“又干嘛?!”她怒冲冲喝道。
小手的主人陪着小心说:“阿娘,是不是头疼?我给你揉揉。”然后小手探上来,轻轻地在她头发上抚弄着,起不了揉的效果,却似清风,渐渐把完颜绰心里的戾气打消掉了。她回头看着萧邑沣:“沣儿,是不是你仲父说什么你都信?”
萧邑沣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郑重地点点头:“他一直跟我说,好皇帝要懂民心,知道什么是最苦的事。懂了别人的苦,自然而然的就会有善。有了善,自然而然就心怀坦荡,什么都不怕了。”
好像说得有道理,但此刻完颜绰还无法接受一个从自己身边叛逃的人的话。她嗤之以鼻:“你千万甭听他胡扯!当好皇帝,赏的时候要舍得了钱,罚得时候要狠得了心。”她似想到了什么:“你仲父做错了事,该不该罚?”
萧邑沣偏着头,好一会儿说:“他不会做错事的啊!”
“人谁无过?!”完颜绰叱道,“别打岔,就说你觉得该不该罚吧!”
小皇帝仿佛反而是大人,要包容完颜绰的无理取闹一样,居然还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仲父说:‘赏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