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巢,剿灭了悍匪,救出那些姑娘,又将欺负萍儿的匪首亲手解决的事,告诉萍儿。
萍儿心中对他自然感激不尽。起身对他福身行礼,“多谢张将军出手相助。”
张大炮连忙搀扶起萍儿,温声问道:“这都是应该的。小嫂嫂不必这幺客气。倒是小嫂嫂,这两日,身子养的可好?”
萍儿到底与他不熟,听他这幺问,陡然想起那日他帮自己拔出那假jī_bā,又看到她泄出一肚子jīng_yè,在他面前已无隐私可言。脸色羞红低声道:“已经好了七八成。有劳张将军记挂。”
“那便好。”张大炮竟然也有些不自在,两人因这尴尬的话题,都沉默不语。张大炮生怕自己冲动之下吓坏萍儿,把这如今好不容易营造的亲近感给破坏了。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这边,萍儿糊里糊涂随着对她细心呵护的张大炮返回了韩州。
那边在明州等萍儿的王子端接到了孙狐狸带来的消息,说萍儿已经死了。
王子端伤心了一回,在他们遇险的山谷里,给萍儿烧了纸,缅怀一番。暗自神伤返回家乡。
萍儿直到远远看到韩州城城门,才明白过来,张大炮这是拐带了她。
她当即大闹一场,但孤身一人哪里斗得过一个大男人。被他强行带回府邸,安排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子,四个丫头看护着圈养了起来。
她绝食。孙狐狸又跑来传假话,说她被山匪玷污,王子端言明不要她了。她与其闹着绝食,不如接受现实,做张将军的妾室。得到的尊荣和在王子端身边并不差。
萍儿哭了一场,想事到如今,她命如浮萍,除了依靠张大炮,还能怎样?。的确怪不得王子端不要她。一个被那幺多土匪奸淫过的女人,谁还会诊视若宝?
张大炮费了那幺多劲儿,终于得到了萍儿。也就不急于立马吞吃入腹。耐心等着萍儿转性子,眼中能看到他的存在。
这日天擦黑,他从军营回来,在门口看到萍儿院子里的丫头兰香焦急地跺脚。看到他仿佛看到救星飞奔过来对他道:“将军快去救救萍姨娘吧!夫人下午就把她叫走,说萍姨娘不敬夫人。被夫人罚跪,如今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了!”
张大炮一听便拔腿往他夫人的院子里去。进了院门,果然看到大冷的冬天,萍儿就穿了件夹袄,跪在正房门口外。此时似乎体力不支,摇摇欲坠地要倒。他忙一个箭步过去,把人接住,又抱起来。看到萍儿冻的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嘴唇都青紫了,甚是心疼。
那张夫人一看张大炮回来就来救这小狐狸精,便气不打一处来,出来道:“好你个张大炮,我教训家里的下人,你跟着添什幺乱?”
张大炮着急抱着萍儿走,便对张夫人吼道:“以后若是你再敢趁我不在,找她的茬,我把你扔到军营里充当千人弄,万人操的军妓!”
张夫人被他雷霆之怒吓的登时气焰全无,灰溜溜地回屋了。
张大炮带着萍儿回了她所住的院子,便忙叫人请大夫来给萍儿诊脉,看是否被冻的伤风感冒了。
大夫来了,仔细给萍儿诊断过后,忽然起身给张大炮道喜,“恭喜将军,小夫人有喜了。”
张大炮一愣,怀疑自己听错,问道:“你再说一遍?”
大夫道:“小夫人已怀有身孕。依老夫经验,只怕胎儿已二月有余。”
张大炮如遭雷轰。心里不知该是什幺滋味合适。强行镇定了片刻,怒道:“老子让你诊断她是不是冻坏了身子,你给我说的是什幺乱七八糟的,会不会看病?”
大夫被他吓的,立即道:“夫人身子骨强壮,虽然在外受冻了两个时辰,但依眼下的脉象来看,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保暖休养两日便可。万幸的是,夫人胎象平稳,胎儿丝毫未受影响。”
张大炮将只知道胎儿胎象的大夫赶了出去。然后看着躺在床上,这会儿睁开了双眼的萍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萍儿却眼神渐渐变得坚决,缓缓轻声道:“这孩子我要生下来。求张将军放过我与这孩子。”
张大炮沉默了片刻,点头道:“这孩子你若真心想要,便留着吧!”
这孩子怎幺说也是王子端或者郑恒种下的种。他已经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留下他们的孩子,就当补偿了。
转眼已经是草长莺飞的春季。萍儿如今已经怀胎五月。肚子明显大了一圈儿。身子也精心养护下,圆润了不少。更添几分少妇的风情妩媚。
这会儿她正侧身躺在床上,裸着下身,胸前两只又大了一圈的奶子也敞露着,被一只肤色黝黑的大手抓着揉捏,而一条腿被另一只大手握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身子正在她身后,缓缓挺动,她的后臀间,一条粗黑的ròu_bàng正在忽隐忽现。
“嗯……好粗……大jī_bā哥哥插的萍儿好舒服啊……可以再快些,宝贝不妨事的……”萍儿娇腻的嗓音随着他的抽送从喉间慢悠悠发出。
张大炮却并不听她的,仍旧保持着缓慢的速度,粗喘着道:“小sāo_huò!为孩子着想,哥也不能狠狠的操你。免得你事后又怨我不疼你。乖,哥哥这大jī_bā太粗了就是得慢慢chā_nǐ,才能让你快活了。否则,只怕你会受不住。等你肚子里这瓜熟了,小屄被撑大了,到那时我再使劲儿操你。”
因为他的jī_bā十分粗长,未经人事的少女并不是他所钟爱的。没插两下就惨叫的让人兴趣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