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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冲带着来福父子来到了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主任还是那个懒得要死的主任,医生那是那些喜欢偷工减料的医生。大家热情的寒暄一番后,小冲道明来意,众医生顿时没了兴致,该打牌的打牌,该睡觉的睡觉,该翘班的还翘班,只留下一句话:爱咋整咋整,你又不是新人,老子老娘们不伺候了!
看着鸟作四散的主任医生护士,来福父子俩目瞪口呆,小冲却是哭笑不得,只好抓过一叠检查项目申请单自填自写起来,在这里,没办法,只有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检查的结果出来,果然和小冲的诊断别无二致,来福爹的食道癌病灶消失了,活检也找不到癌细胞!这个消息不但让来福父子欣喜,更让小冲兴奋得又蹦又跳,叫喊又叫,像极了青山医院偷跑出来的神经病一样;他能不高兴吗?来福爹的癌症既然好了;那说明那金黄色的蛤蟆真的有用;只要孙闪闪找到蛤蟆身上能治癌的成分;并提取出来制成药广为销售;这笔财富?十个龙记也比不上啊!
人嘛!有理想有抱负是好的;可是理想抱负过大;那就成了妄想了!
孙闪闪回来的时候;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娇美;泼辣;又凶悍;让无数sè_láng尽折腰(被踢折的)大美人;一见到小冲立即施出一个无敌小摛拿手;此时的小冲武功已小有所成;但仍然被她套得牢牢的;孙闪闪就这样捏着他的虎口;在众目睽睽带着惊诧的眼神之中把小冲拖进了房间.
门一反锁;孙闪闪便放开了他;像是sè_qíng狂的催促道:“快,脱衣服!”
“姑乃乃,你别这样行不行啊,回回见你都这么猴急,你上辈子是yù_nǚ投胎吗?”小冲苦着脸道。
“少他妈吱吱歪歪的,你当初去广城之前怎么说来着?”孙闪闪的眼里满是火。
“我说什么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你过两天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好过,你的心里跟本没有我!”孙闪闪幽怨无比的道,眼前满是委屈的泪。。。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我……我不是忙嘛!”
“你到底脱还是不脱!”孙闪闪的一双媚眼里满是血红,像是喷发着欲火!(自从小冲的电话后,她就没合过眼,你说能不红吗?)
“我脱,我脱就是啦!”小冲审时度势,知道此时不是发威的时候,还是先从了她再说,只要把她的火泄下来,她必定会乖如绵羊般任他摆布。所以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怎么不脱啊!”小冲见孙闪闪仍然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赤l的自己,不禁问。
“你狗日的懂不懂温柔为何物,有女人自动脱衣服的吗?我有那么贱?”孙闪闪骂道。
“嗯,对,对!”小冲点头如蒜,心里却道:你没那么贱,却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把我拖进房间来。
孙闪闪见小冲服软,还知情识趣不惹自己生气,语气就温柔了下来带着挑逗说:“大sè_láng,你把我拖进房间来,你想干嘛啊?”
小冲当即就要昏迷,到底谁拖谁啊,那么多人可以作证,睁眼说瞎话也不怕招雷打。
但此时已躺上床的孙闪闪确实妩媚迷人,一条遮到膝盖边上奶色的吊带儿连衣裙,与她白里透红健康的皮肤相衬得天衣无缝,低领的吊带儿连衣裙遮挡不住胸前那两鼓挺起,中间隐隐透露出一条幽暗的幽谷,随着她呼吸而轻微的上下起伏。里面的风景足以让人流连忘返,舍生忘死,两条红白滑腻的胳膊展现在裙之外,两只手掌捏合在一起不安分的扭转着,顺着手往下瞧,修长而玲珑剔透的小脚露出裙外,一双精致的女性凉鞋挂在脚丫上,整个人看起来,刚健中稍显娇柔,如此风情,是男人都会被她迷倒,真是名副其实的的集团之花。
如此迷人的风景,小冲想都不想的扑了上去,几近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裙,但这群子十分复杂,想完好的解开它难度很大,小冲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只能隔山打牛的直着急。
孙闪闪已被她粗暴的动作揉得娇喘吁吁,见他仍在摸索索的寻寻觅觅,急道:“解不开就算了,废那个劲干嘛!”话一完,那一只纤纤玉手便摸进了裙里,拉扯下一条薄薄的小内k,嫩足一勾,就把小冲勾进自己身下,伸手抚着他那已经凶相毕露,刚硬如铁的物什轻轻的磨蹭起她的花园来,稍为湿润,她便领着它挤了进去,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袭来,小妮子不免一声畅吟。“买力点,否则饶不了你!”
在恶势力的迫下,小冲心甘情愿的做起了苦力,任劳任怨,任喝任骂,瞧他一脸的享受与陶醉乐在其中的样子,唉,男人的脸都给他丢尽了,当真是没眼看了,黑屏……
狂风暴雨过后,世界归于平静,爽受到幸福女人滋味的孙闪闪竟然沉沉入睡了,而又复坚硬的小小冲还在她的体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小冲同学又一次被弄得哭笑不得……
天色渐暗;孙闪闪悠悠醒来;觉得体内胀胀的;睁开眼睛一看;竟发现小冲的物什仍在她的体内;而这个让她日夜想念无数相思的男人一直都没有睡;只是拥着自己看着自己感觉着自己;心里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