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辣椒之中的霸主指天椒.
普天之一恐怕就此一人敢对自已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了.
难怪他在灵堂上表现得如此精彩;又哭又喊的在地上乱翻乱滚.
原来是有由不可告人也不可让人相信的内幕.
“吱呀!”一声门开了。小芝带着佣人及各堂住端着药走了进来;这药是客窜的小冲专门针对他的症状所开的良方;外敷的是清眼明目;内服的清肝利火;对他的病症能起到见杆立影的功效.
“双喜堂弟;你醒了吗?”小芝看着眼睛只能半开;仍在不停留泪的双喜问.
“是嫂嫂吗?”双喜像不认识她一样;装得就像真的;小芝明知是假;但见他如此反应;仍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眼眶顿时潮红;这一来就更应了景;泪流不止的小叔子;触景伤情的嫂嫂;在外人看来;他们都在为死去的人丈夫堂兄与家公叔父难过.
“是的!双喜弟弟;你别再难过了好吗?狗子哥与爹不去也已经去了;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啊!”小芝的话入情入理又入戏。这感人的一幕令得身后的那些个堂主忍不住偷偷的抹泪.
“嫂嫂;你也请多保重;这一大摊的事全落到你一人担下了;实在是难了你。双喜只恨这不争气的身体偏偏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倒下了;双喜多想为嫂嫂分担;这叔父与堂哥尽自已的一点绵薄之力啊!”双喜动情的说。这打入敌人核心位置的一男一女;可真的比无间道还无间道啊;演得就像真的一样.
“弟弟不要担心;只管好好休息;一切等身体养好了再说!”小芝道.
“是啊;双喜少爷;大夫说了;你的病不轻;你真的要好好静养啊;中和堂有少乃乃和我们顶着;你放心好了!”其余那些个堂主也一齐劝道.
“嗯!”双喜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眼睛太疼了实在有点受不了!
“那好吧;弟弟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好吗?”小芝放心不下的道.
“双喜少爷;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告退了!”众堂主虽然不知道这个双喜是不是真的与雷三霸有血脉关系;但他的表现却又让人无法产生怀疑;现在他们也只能等英勇堂的堂主辉就回来再说了.
“……”双喜没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但仍把右手捂在左胸口的心脏部位揉着;好像是要揉平心里的伤痛一样.
众人见状知道不适合再打扰他;赶紧退了出去.
小芝与众堂主分开后进了雷三霸以前处理公事的办公室;又支走了下人关紧了门;这才赶紧掏出手机来发信息;双喜最后的一个动作众人都以为他心里难过所以才用手去捂胸口;但小芝知道不是;那是一种暗示;他的手看似捂胸;其实食指却是贴在衬衣口袋里的那部手机上。那意思很明显的告诉小芝:说话不方便;用手机联系!他的手指贴在手机的键盘上;那意思更是明显;不要打电话;发信息来。
小芝很快便与双喜用手机无声的信息交谈起来。
“你在灵堂上的表现很精彩,众堂主对你的身份已经从莫明其妙到了半信半疑的程度,只要潮阳那里能搞定,相信你可以坐稳忠厚堂堂主的位置!”
“嗯!我已经作了安排,应该万无一失,但咱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走到这一步已是成功的边缘,须更小心行事!”
“我明白的,还有一件事,我感觉河南帮可能会对我们有所行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后天就是上山置墓的时候,我必他们会对我们不利。”
“河南帮?”
“是的,你在灵堂上撞倒的那人就是河南帮的老大。”
“我撞到了人吗?不太清楚,当时眼睛疼得要命没心情去注意这些细节了!”
“你的眼睛没问题吧?何苦这样呢?”
“不这样没办法入戏,你以为男人像你们女人一样说哭就能哭的吗?刚刚敷了药已经没那么疼了,你请的医生是我让你请的那个吗?”
“是的!”
“那应该很快就能好,你放心去置墓吧,别的事我会处理。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就是很想你!”
“我也是,不过现在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咱们要成事,就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心软。以后联系得更加小心。每发完一次信息都需把信息彻底删除,信息别设铃声,设震动。手机更是要贴身携带。”
“我明白的,马上就删!”
“……”
英勇堂的堂主辉就在开完会后马上带着几个手下赶赴雷三霸的故乡潮阳,去查探双喜的真实身份。
下了从广城开往汕城的火车后,他们一等赶紧向人打听潮阳所在的位置,这一打听可把他吓了一大跳,原来潮阳离汕城还有二三百里路,于是又一路颠簸赶到了潮阳,到了地头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舟车劳顿说苦也不苦说累也不累,但也要看和什么人坐什么车走什么路去什么地方办什么事。
他们办的事虽说不上难,但也让他们够受的,他们除了知道雷三霸的老家在潮阳的雷家三村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雷三霸从来不和他们提起他的故乡,这个地址还是辉就偶尔一次拿他的身份证复印件去给他办什么事的时候依稀记下来的。
到了潮阳,辉就等人再向别人打听雷家三村的所在,结果又吓了一跳,雷家三村在雷鸣镇,离潮阳市区有近百里的僻远山镇,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于是再上路紧赶慢赶又到了雷鸣镇又向人打听雷家三村的位置,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