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她?”
谢馥微微皱眉。
“您该不会还没听说吧?”满月撇嘴,一脸的讶然,“那一日白芦馆之会,您请了秦姑娘去,后来秦姑娘赢了她,结果人家都说姑娘你用心歹毒险恶,还输不起什么的……”
“我用心本来就歹毒险恶,我做得,旁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谢馥倒没觉得这些话很难听,她大体也是听过那么多回了,再难听的话从耳边过去,也不过就是一阵风罢了。
对谢馥这般不管不顾半点不关心的态度,满月着实诧异了许久,可回头想想,什么时候谢馥不是这样的态度呢?
当初敢这样做,就应该早已经能接受这样的后果。
更何况,谢馥明摆着就是要给张离珠一次难看,叫对方知道,当面针锋相对可以,谢馥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