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人渐渐地散了。
修鱼稷对皮皮说:“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罢走到修鱼亮面前,垂首:“父王。”
狼王肥厚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我给你的戒指——要妥当保存。”
“父王之物,便是孩儿心爱之物。”
“你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狼王淡淡地道,“这是你母亲的戒指。”
修鱼稷微微一怔。打他出生那天起,狼王就对他的母亲只字不提,好象这人根本不存在。上行下效,渐渐地在公共场合谁也不提,成了禁忌。
但这并不能阻止小道消息的泛滥,该知道还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从别人的眼神里知道了。
“是金泽送给她的。”
“……”
“你可知道沙澜狐族为何被驱逐?”
“据说是得罪了青桑?”
“我听说——你妈胡言乱语的时候告诉我——是因为这个戒指。戒指里藏着狐族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修鱼稷凝视着手中那枚发着幽幽蓝光的戒指,蹙起了眉头。
“抓住贺兰觿,问问他,这戒指究竟有什么用。”
随从牵来了白马,但皮皮说,她更愿意和修鱼稷一起散步回去。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肩头,石板路上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