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是我害了曹老师。”妻忐忑道。
“那是她自己命苦,遇人不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有没有觉得你特别幸福?”
“有,特别是这几天,我觉得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妻脸上写满了幸福。
“真有这么好啊,小心别人来抢。”
妻抱紧了我:“别人抢不走的,除非你自己跟人跑。”
……
在路边等着朝霞,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我跟韩有功说朝霞是我老婆的亲戚,而朝霞家的人则认为我是朝霞的丈夫,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们碰在一起,那我们不是穿帮了,真糟糕,我叹了口气,还是听天由命吧。
“你还来接我啊?”朝霞坐进了车。
“想你!”我深情道。
“你老婆那边处理得怎样了?”朝霞关心道。
“还好,有个老师自杀了,没死。”我跟朝霞说了全过程。
“那姓占的该死,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朝霞恨恨道。
“那韩有功怎么这副德性啊,昨天好象做得太过了,他好象真愿意为我赴汤蹈火似的。”
“你不要这样说他,我们局里有三种人,一种是会说不会做的人,一种是会做不会说的
人,还有一种是既会做也会说的人,韩队长是那种会做不会说的人,他对你真的很感激,他老婆下岗了,他妈常年卧病在床,需要照顾,他可是孝子,这一点我很喜欢他,真要到了偏远的地方还真不方便。”
“是嘛。”我有些不高兴。
“你这人,我说的喜欢又不是那种意思的喜欢,这种醋也吃?”朝霞笑道。
“那他经济不是有些拮据?”我问道。
“是啊,不过他说钱少有钱少的活法,日子还是要过的。”朝霞若有所思道。
“那他还请我客,是不是有别的外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就不信韩有功不吃夜草。
“没有,他是破案是能手,但和局里同事间的关系并不怎样,是个直肠子,得罪人多,升不了官。”
“还真是好人,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我感叹道。
“下星期二有没有空?”朝霞问道。
“什么事啊,只要跟你有关,没空也变有空。”
“带我姨娘到省城复诊一下,已经跟专家约好了。”
“好啊,你去不去?”
“到时再说,我不去的话我会让红霞陪你的。”朝霞看着我的反应。
我眉毛反s性地一蹙:“你不能请假啊?”
“估计不能,局里正在严肃警纪,没以前宽松了。”朝霞无奈道。
“还真要放火啊,据说每个单位新领导上台都要这样来一下,慢慢地再又松下来,恢复原样。”我大笑。
远远看见姑父的警车在前面开着,忙停了下来,朝霞对我一笑,就下了车。
看来这条路也不太平了,最好我换辆车,再戴上面具,那样会安全些。
刘天电话打来说已经将商务车提出来了,叫我去试一下。在山庄停车场我满意地看着车,特别是里面宽敞的空间,可折叠拼成一张大床的座椅,心中想着龌龊的念头,是挺实用的,据说美国人有百分之八十的生命是在汽车上产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在想什么,看你笑得这么y荡。”刘天不怀好意道。
“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小鲍都抢你前头了。”我叉开他的思路。
“想过了,先在教堂,来点洋的,晚上在酒店,全中式的,怎样?”
“教堂?”我有些向往,考虑要不要把我跟朝霞的婚礼摆在教堂,但想想也太不现实,不过要是在外地的教堂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想想请什么人观礼,头都大了,还是不要的好。
“怎么样,现在流行这个,你要不要补一下啊?”刘天得意道。
“有机会再说。”我冲他笑了笑。
三十五、暗伤
星期二一大早就和许大平一起送朝霞姨娘到了省城,朝霞说她局里有事走不开,让我有些失望,还好到省城医院时李红霞没来,我很开心。
检查有些繁复,在医生们的尽力下,到下午时还没好,说还要观察一晚上,便由许大平在医院陪护,我则到香格里拉开了个房间,我不想陪朝霞姨娘,论孝道那是许大平的事。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很自然在掏出手机给朝霞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
“我在你房间门口。”朝霞说道。
“真的,”我高兴地忙跑去开了门:“没人啊,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你也信啊,我又不是超人,会飞啊。”朝霞笑得很开心。
“那我挂了。”我很失望。
刚躺回床上,“叮咚”门铃响了来,我大惊,该不会是李红霞吧。
我忐忑地往猫眼上一看,高兴得不得了,竟是朝霞,而且是一个人,没有我所担心的李红霞,她还真没骗我。
门一开,兴奋地一把将她拉了进来:“你是不是想高兴死我?”
把她往床上一推,饿狼般扑上去嘴对着嘴儿便狂吻起来。
许久才分了开来。
“有空啊?”我笑着。
“没有,队长出来办案,我顺便跟出来了。”
“假公济私啊。”伸手就想扒朝霞衣服:“他不是到这办案吧?”
“不是,”朝霞挡开我的手嗔道:“他是到d市办案,今天我们上街光明正大地玩好不好?”
“好啊,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