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生理上倒是其次的,主要还是心理。”和朝霞在一起,我都会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好似征服了朝霞就征服了全世界,朝霞就是我的全部。
“你今天也累了,早点睡吧。”朝霞体贴道。
“好吧,不过这个膜你以后不要贴了,你皮肤这么好,用不着那东西的。”我最讨厌女人化妆,尽掩其自然本色,就是面膜我也不喜欢。
“知道了,我不用就是。”朝霞眼中显然有不满之色。
我与朝霞之间好象有了隔阂,就象两个不同年龄段的人,这一切都是从遇见那该死的苏洋开始。
搂着朝霞沉沉睡去,竟然再没有一句话。
一早回到山庄,山庄的生意还是很好,一切都没变,望着天上的白云,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是我的心情罢了。
我跟朝霞怎么了?我想不出来,我们之间好象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心却堵得慌。
手机响来,没有来电显示,接了起来,是姑父。
“什么事啊?”我懒洋洋问道。
“徐锭被双规了,可能有人会来找你,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知道吗?”
“还真出事了,你的话真准啊。”我不得不佩服姑父。
“还不是那女
人坏事,我挂了,还要开会呢。”姑父挂了电话。
徐锭被双规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我没给他送过礼,倒是他对我频频示好,不过这在别人眼里我一定行过贿的。
我懒洋洋地躺在办公室大椅上,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一切富贵繁华如过眼云烟,生也好,死也好,什么都好,我无聊地想着。
“笃笃。”是敲门声,我习惯地朝监控器上看了一下,是徐蓉。
“请进。”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张董,这些是这个月的财务报告。”徐蓉拿了一叠纸给我。
“你说吧,”我懒得看,将报告在办公桌上一扔。
徐蓉本有些微笑的脸上立时有了拘谨:“照这个速度,一年就可收回投资,前景很好。”
“知道了,好好干,年底红包少不了的。”我先给了她一个泡沫。
“我听员工私下议论说董事会想把山庄卖掉,希望张董能给他们澄清一下。”
“把山庄卖掉,我怎么不知道?”我看着徐蓉,显然她也很想知道答案,真不知这消息是
谁放出的?
“人心浮动,这样下去不好。”徐蓉说道。
我看着徐蓉,良久,徐蓉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结婚了吗?”我问道。
“没有。”徐蓉大概想不到我会问这个吧。
“如果真把山庄卖了你会怎么办?”
“真那样的话我回红高粱,朱总总不会不要我吧。”
“你跟他们说,在这里做满一年,工作表现好的,给他们买养老保险,家里真有困难的,打报告上来,董事会查明情况属实的,给相应补助,总之,做圆月山庄的员工,我就当他们是自己家里人,我不会亏待他们的,想走也可以,工作交接清楚,我不会扣他们工资,合同期满的还多发一个月的工资,去留自便。”我想我的政策是不是太宽松了。
“真的,”徐蓉笑道:“其实你不扣他们工资他们都很知足了。”
“那你下去吧,我想静一会儿。”我心中还似有石头似的。
“哦。”徐蓉转身离去,看着她走路时背臀的曲线,是挺有味的,刘天说她内媚,看来有点道理。
打了刘天电话,叫他过来一下。
刘天很快就来了,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你找我真是难得,有什么事啊?”
“我想来点浪漫的,你有什么点子?”我想让自己变得浪漫一点。昨晚和朝霞在省城确实很浪漫,只可惜却遇见了苏洋,变得一点也不浪漫。
“是和嫂夫人啊,其实我这人也不懂浪漫,某位名人说过,浪漫的人是最糟糕的,不过浪漫这东西动动脑子还是能想出来的。”刘天吊着我的胃口。
“那是我说的,可是现在我需要糟糕,可我想不出来,上上公园,看看电影,那都是老土了。”
“不就是出人意料,别出心裁,自己想去,你又没付我点子费。”看来刘天也想不出什么。
我想了半天,竟然想到了和朝霞在汽车上欢好,我哑然,这也算是浪漫的事吗?
“没劲,还是吃饭吧,选个有情调点的地方。”刘天烦燥道。
“这我还要问你?中午我出去,这边你顾着点。”
“废话,你什么时候顾过?”刘天不满道。
“也对,那以后都你顾着吧,我想到我爸爸那去一下,好久没见到他了。”想起送爸爸走时他的斑白头发,我的责任心又有了点,我想是不是应该离开朝霞一段时间,久别胜新婚嘛。
“随便你,这边你就放心好了。”刘天淡淡道。
晚上约了朝霞到市区新开的一家叫顿饱的p杀饼店,这儿有异国气息,我想它能不能带给我浪漫呢?
p杀饼店来的人并不多,看来很适合我们。
与朝霞还是没有什么话,看来除了在床上,跟朝霞话都没了,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对朝霞的,难道这就是对她的爱?
两人吃完了牛排,朝霞就说吃好了,刚端上的p杀饼碰也没碰。我勉强吃了一块,还不如妈妈包的麦角好吃,价格却比牛排还贵,一点不经济实惠,这种地方只能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