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脸上没有一分迟疑,因为他哥才是她的丈夫,她为丈夫生小孩是天公地道,但跟小叔生小孩则天理不容——
耿子骞气疯了,但他没在这个当口发飙,他仅毅然撂下宣告,便撑起身,离开她的身体,也离开她与丈夫的卧室。
「我会想办法令你回心转意——」
目送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以後,楼格格低眸看著白浊液体沿著大腿内则,流过黑丝袜,染湿了乾爽洁白的床铺……
看著、看著,她一度情绪失控,双手掩脸痛哭,精神被下腹的空虚感与蔓天的罪恶感双重折磨著,他的人是离开了没错,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背德的罪名——
※ ※ ※
作家的话:
後记:
报一下时间,现在是5时13分(我喉咙痛痛醒後睡不著,我需要一个强壮的臂弯抱著我,我需要一个男人哄我睡呀呀呀,王子呀、小鬼什麽也好(很有搞bl的感觉)=口=我要做宠物狮(喂))……这是3738的加更回=p
拜金大姐姐又在想些无聊的lún_lǐ道德,大家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帮拜金大姐姐洗洗脑——
由於某狮下篇文(狮子女)的进度大落後,所以加更不可能啦啦啦啦——话说某狮又生病了,囧
=p不过人马男只剩下不够四大章的稿,所以挺某狮的,就勉为其难挺到最後啦xd我冲字数,大家冲票数(喂)向来佳绩什麽是要作者跟读者一起创下的\口/
大家一起向著美好的太阳冲冲冲才有萌点\口\/口/冲吧\口/
如无意外,四月中就会完文x)<-=0=我变成这个区最快完文的那位(喂)
今天是三月的最後一天了了了=口=我家编编很快会找上我,光是用想的,我又掉毛了/口\
☆、32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慎)
发生了是次不堪事件後,她整天心绪不宁,为他临离房前的一句话而作多番揣测,深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正因她太担心,所以她重服避孕药以防万一。
即使月嫂已病愈归来,她仍过得胆颤心惊,心虚的担心月嫂会看出些许端倪。
正因为太过担心,即使她躺卧在床上亦未能马上成眠,一直被逼在满脑子的杂思里载浮载沉,直到後方有人把她搂抱入怀,她才从紊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子——」她下意低唤,惊觉大脑失常冒出「骞」字,她立即改口:「默!」
然而,徘徊於耳畔的却是一把她非常熟悉的男嗓。「很失望吧,我不是哥哥。」
?!这嗓音——楼格格惊恐别首,结果近距离对上一双幽深的蓝色眼睛,眼睛主人脸廓刚毅,深邃的五官带著桀骜不训的野性味道,这张脸是——子骞!
她的反应向来较常人慢一拍,还没来得及惊呼,嫩唇被堵,声音连带呼吸被悉数没收,他狂野地吻著,大手也没閒著,隔著睡袍爱抚她一方丰盈,睡袍下未著半缕,故那层布料未能阻隔热力传导,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上的温度……
这——是不对的!她想挣脱腰间箝制,却挣不开,反使袍襟滑开,露出大片春色,让那只不安份的大手顺利成章直接触碰那方滑腻,他毫不客气地揉搓著,摩弄她软滑的软尖,熟稔地挑逗她的情欲,惹得她战栗不断。「嗯……嗯……」
感知她快因换不过气来而窒息,方唇退开,手上工作未有停歇,不只积极调戏她两片软乳,还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按摩似的反覆狎玩。
舒爽与快感同时来袭,蚕食她的理智,她要拒绝、要制止,她知道,但逸出唇际的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不过残馀的理智仍能让她逼出声音来。
「住、住手……我是你的嫂嫂……」即使出来的声音没多少威严可言。
耿子骞顿了下才继续,煽情地拉扯另一方棉乳上的尖端,他眸光微闪,唇靠近她的耳壳,有些孩子气地低语:「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
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的心耳,楼格格得咬牙才能咽下呻吟的冲动,作出像是应付劣童似的提醒,盼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但、但我已经是你的嫂嫂……」她跟以往一样,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道假的——而现在的她只知道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错的!他们已犯了两次错,不可以再错下去——
但他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还说出劲爆言论。「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的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让她舒服?什麽意思?尚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耳後又传来他那把低沈带嘎的嗓音。「床事一旦习惯了,就像毒品一样很难戒得掉……」
为什麽提这个?「这……」楼格格刹时哑口无言,嫩唇颤出的就只有低吟。
「你习惯了我两年,现在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道,三言两语道破她心中的突兀。
的确,她还未习惯……不只婚後,其实早在他们关系决裂那天开始,她已开始过著浑身不对劲的生活,几乎每晚脑里都会造梦,不是春梦,就会是过往火辣种种的合成回顾。不过无论是怎麽样的梦,吻她抱她欺负她的人都会是……他。
她还未放下这个男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吻、他的拥抱,还记住了他俩之间的约定——但她总不能因为还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