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宿无逝身上就盖着一件师父披在外衣上的薄纱,身形在月光下半朦胧地基本能看见,夙溪当时心里想,这小孩儿发育未免太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受伤的少年时宿无逝就是要牵着她的手才肯睡觉。
当时她怎么做的?心里无奈地笑了笑,用眼神视奸了一遍他的身体,再默默地感叹,小师兄乖,她不会跑。
☆、牺牲
夙溪的梦境后头,便是牵着宿无逝的手沉沉睡去了,梦里头的她睡着了,现实中的她醒了过来。
宿无逝说她一边笑得浪荡,一边喊他的名字这种不科学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她只能垂着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就当没听见刚才那话,把这一茬揭过去。
宿无逝的眼眸盯着夙溪微微泛红的颈脖,在她偏过头去的那时,露出了半截锁骨,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叫他恨不得张嘴就咬上去。
舌头已经添上了嘴角,獠牙正在阳光下反光,他一双金色的瞳孔微微散发着占有与谷欠望,鼻息见的呼吸越来越凝重,他垂下头,眼看就要贴上那片皮肤。
他笃定,在自己的嘴唇碰上那细致的颈脖时,脑中残留的理智定当消失无踪,所以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