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素芹此时y户大开双腿呈m 形趴在茶几上,像极了一只被扒了皮的白嫩青蛙。她一边在穆凡p股下面挣扎着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调làng_jiào道:“好难受啊……我好痒……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
见识了这种药的威力,沈文麒微微笑了笑,难怪黄素芹会怕成这样,这还只是刚刚用了药,按说药性应该还没有完全化开,真期待等到药性完全发作会是什么样子。
“王欣琪啊!王欣琪!有好东西弄你了……”
沈文麒心中想到了王欣琪这个婊子,自己要调制这种药很费事,现在穆凡这里有,那就省事多了,自己就马马虎虎对付着用吧!
穆凡完全不理会黄素芹如何挣扎呻吟,只见他慢悠悠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制作得非常真的狗尾巴。
与沈文麒在岛国艺术片里见到的不同,这根通体乌黑亮泽,毛茸茸的狗尾不是连接在g门塞或假yáng_jù上,而是连接在一根尖端呈g头状中间凸起,剖面为c 字型的中空管子上的。
穆凡一边掏出兜里的一盒润滑剂低头给黄素芹的g门做着润滑,一边献宝似地对几人解释道:“母狗的尾巴一定要用她自己的体毛来做才完美,这条尾巴可是我特意从这条母狗的身上剃下来做成的,费了很多功夫啊。”
黄素芹粉嫩的g门经过刚才的一番搓揉本就已经有些潮湿了,现在又被穆凡抹上了润滑剂,更加显得晶莹湿润粉嫩诱人,g门口随着黄素芹的哭喊呼吸不断蠕动收缩,就像在招呼谁来进去一探究竟一般。
穆凡将一根手指伸进黄素芹的g门转了转得意地对我们道:“怎么样?这母狗的p眼漂亮吧?里面可紧了,都夹手。”
彪哥看到这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穆总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怎么把这娘们调教得这么听话的?教教我吧,回头我也养上一条。”
穆凡叹了口气摇头道:“唉,还是不行啊,这母狗还有一件衣服始终拔不下来,所以今天才想让你们帮帮忙。”
彪哥拍着胸口道:“穆总你放心吧,东哥都交代给我了。”
他一指抓着沈文麒的两个人道:“我这俩手下都身手最好的,身体也都很壮实一会儿保证干得这娘们爬不起来。”
抓着沈文麒的两个小子听了彪哥的话,兴奋地双手举了起来,大声叫着。
穆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忽然“噗”地一声将狗尾的尖端猛地c进黄素芹的g门,黄素芹毫无准备吃痛地扬起了修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如歌似泣的低吟。
沈文麒看着身边两个白痴的样子,有点反胃,心里在想着:“不知道穆凡要给黄素芹怎样的一件衣服呢?”
沈文麒现在也很期待了。
就在沈文麒寻思的时候,穆凡已经旋转着将狗尾下的管子缓缓c入了黄素芹的g门,直到外面只留下一小段这才停手,从这段露在外面的管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黄素芹被撑开的菊门内那粉dd的直肠。
穆凡c好后又调整了一下尾巴的位置,这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脸自豪地拍了拍黄素芹的p股道:“怎么样?漂亮吗?”
此时眼前一身白皮嫩r的黄素芹p股上就像长了条高高竖起的黑色狗尾,尾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还在微微地颤动真如活了一般,沈文麒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变态的奇思妙想了,能以女人自己的头发制作尾巴这个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看着看着沈文麒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边的房间,只见黄素芹的儿子正在与两个少年喝酒打闹,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心想若是那个男孩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母亲就像一条牲畜一样跪在桌子上,任由几个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会做何感想呢?
这时,沈文麒身边的黄毛和刀疤脸兴奋地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却碍于在两位老大身边不敢放肆。黑胖子彪哥则显然也有点坐不住了,他伸着个大脑袋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黄素芹的p股上抓了一把嘴里大赞道:“这熟货真他妈嫩,捏着都感觉能滴出水来了,你哪儿找来的?”
穆凡没理他,一边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白皙的皮肤一边得意地对费东道:“怎么样费总?这身白r还有看头吧?要知道在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了大钱的,每个月光皮肤护理就要花掉好几万啊,你那条比得了吗?”
费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摸了摸身边大丹的皮毛,换了一只翘着的腿。
为黄素芹装上尾巴之后,穆凡又低下头从茶几下面拿出四个专用的皮质手铐脚铐来,一一为黄素芹带起来。
手铐是那种将整个手掌和腕部呈拳状包裹起来的亮漆皮手套,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扣合的小挂钩,脚铐也是同样材质却只是如护腕一般包住脚踝的皮环,上面也有挂钩。
黑色发亮的皮铐戴在黄素芹白皙的手腕脚腕上,尤显得黑白分明,特别是她那双白嫩的脚丫看起来更是r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动。
戴好手铐脚镣穆凡站起身来猛地一把揪住黄素芹的头发将她从茶几上拖到地下,黄素芹为了支撑身体只得双手双脚撑地。
她呜咽着哭道:“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身上好热啊……”
穆凡像是根本听不懂她的语言,跨在黄素芹的身上,双腿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