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侵入时的羞耻伴随着深刻刺骨的疼痛,如此真切,如此绵长。如同眼前他所钟情的男人脸庞上的丝丝棱角,身体上的道道沟壑,眉目间只言片语扯不尽的深情,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的创伤和痛感,一次又一次让他默默地沉沦,径自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息栈静静地俯身伏在炕上,身子微微侧过,两腿分开,眼睫之下的目光瞄向身后热浪蒸腾的人影,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雪白纤细的身体早已爱痕累累,遍布红肿,发丝浸透汗水,晶莹的露珠在额间和眉梢滚落。
大掌柜的用手掌轻轻抚摸过缀满斑斑点点的身子,心下诸多纠结和不忍,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少年如此主动地邀请和温顺地逢迎,和心底那一份从未有过的激荡涌动。
坚硬如铁,炙热如火!
只徐徐没入了两寸,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齐齐痛的呻吟除了声响!
“他娘的……唉呦……啊~~~~”大掌柜的先就骂出了口,狂皱着眉头看向息栈,说道:“不行,你……你……松快点儿行不?”
息栈将一只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齿痕立时烙在了皮r上,甜腥味儿沾染在舌尖。
强忍着疼,奋力分开双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轮廓。
大掌柜的一条结实的铁臂揽住少年的细腰,慢慢地弓起身体,再次用力,又挤进了两寸。臂弯里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断振动,两条膝盖发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动,汗水将肢体粘合在一处。
做到了此处,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进不去!
退?退步出来了!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真真是雄伟得有些过分。息栈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一握,细白的p股窄窄小小,哪里盛得进去大掌柜的这一副让绺子里众爷们儿天妒人怨的伟岸身躯。
手指撩过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庞,大掌柜的附耳说道:“别来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虚弱地说:“再进来一些,就好,一会儿就好……”
“别整了!上个炕弄得这j飞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别来了,嗯?”
少年一听这话,倏地回过头盯着男人,眼里现出万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动着说:“你……你不许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息栈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干嘛啊?”
息栈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x道。一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镇三关一惊:“你干哈?”
咋个意思,正干着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栈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一处,合二为一。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
“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乃乃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r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y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