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出渊,一泻千里!
那一瞬间,两条粗犷有力的长腿膝盖一拧!息栈被绞住了脖颈,几乎窒息,如沉渊没顶一般,两只手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身子,被动地承受这最后的冲刺。
颈项被卡住,口中的空气被抽干,喉咙如同碳炙火烧一般,意识逐渐暗淡模糊,眼前一片娉婷水雾,全身的力气都被掠走,缓缓瘫软了下去……
大掌柜的脑海里是一片白花花的水幕,川流不息。极乐巅峰的快感从最敏锐的一点传遍全身,撒欢儿肆虐。
重重地栽倒在炕上,四肢放松开来,全身的海水恣意奔流,血脉汩汩地涌动着欢畅,每个毛孔都胀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意。
大掌柜缓过了最初的一阵狂热快感和瘫软无力,这才觉得有些异样。
人呢?
小羊羔呢???
连忙爬起身来,弯腰低头满地找人!
息栈衣衫不整,皮袄被扯掉,衣领敞开着,白玉般的胸膛和肩头遍布红肿凸起的指印,此时瘫倒在地上,如同跃上了沙滩、奄奄一息的一条小银鱼,只有身体尚在轻微地抖动。面如白绢,睫毛紧阖,脸上竟然布满珍珠泪痕,嘴角流出了一串白浊的y体,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一惊,一把将
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一张草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一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一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一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一道细瘦的脊背,心脏一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一遭简直爽得欲仙欲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爽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一个个是风s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làng_jiào,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一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一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妓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一般婉转精妙的吹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一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一人浅浅地笑着,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荡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一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一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一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情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一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一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一热,一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一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