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眼神躲闪地看了下他,点点头。
崔景行这才起身拉住要倒的曲梅,问:“闹够了没有?”
曲梅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仰头看天哈哈笑了半天,这才口齿不清地说:“这就差不多了。”
崔景行明明在笑,两眼中的视线却冷得不行,这时候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脸。
“梅梅,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人又长得漂亮,平时有点什么小情绪,小脾气,只要无伤大雅的,能包容的我都尽量包容。不过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而且你该知道的,我这个人的耐心一向特别的差。”
崔景行将那张纸泡到酸菜鱼里:“我这人缺点挺多,谎话说多了也已经不脸红了。不过自认没对你虚情假意过,跟你那位同学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问心无愧。说句难听的,我要是想要谁,用得着管别人怎么想吗?”
曲梅酒早醒了大半,这时候怒不可遏地吼道:“崔景行你这个浑蛋,你怎么敢这么说!你瞧不起我,一早就想跟我分手了是不是?”
崔景行态度随意,说:“是啊,我是想要分手。”
“……”曲梅只觉得胸口像刀插一样疼痛,除了流泪和颤抖,空白的大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