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方看着梁文,问:“大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梁文说:“他们是想下药毒死秀梅,y错阳差,倒把自己人给药死了。” 刘大方点头:“我想也是这么回事。”梁文问秀梅:“喝酒时,你没注意到他妇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吗?”秀梅说:“他们俩老是鬼鬼祟祟的,一会儿使一个眼色。”梁文问:“你们用一样的杯子?”秀梅点头。梁文又问:“可曾注意,他们的杯子跟你的混了没有?”秀梅再也想不起来了。知道是韩庆国两人想害她,这姑娘吓得脸都变了,一时不知是悲是惧,怔怔地坐在那里发呆。梁文和刘大方都在想这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害秀梅,显然,是怕她去沈阳找满江。为什么?梁文忽然一拍手:“满江被他们害了。”秀梅和刘大方都是——愣,齐声问:“什么?”梁文说:“他为何要钱回来,又打发满江去?满江为何去而不返?秀梅要找,为什么他们又怕得要死?只有一个原因:满江早已不在人世,可以断定,那天晚上,他前脚走,后脚就被害了,而且,肯定是韩庆国两口子跟在后面,偷偷下的手。”秀梅倒吸一口气,“妈呀”一声,就哭起来。
梁文当下把秀梅安排到一家农户住下,就和刘大方一起,又回到前进旅社。韩庆国的女人把后事刚料理完,正在收拾东西要走。刘大方和梁文没敲门,直接进去,把她吓了一跳。她张口要骂,却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指住了自己的胸口,哪里还敢有动静?梁文说:“害人不成反害己,这话今天应了吧?”韩庆国女人脸色煞白,颤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梁文说:“找你麻烦的人。快说,你们为什么要害秀梅?”韩庆国女人一闻此言,脸色更加难看,说:“她下毒害死了我男人,怎么倒是我们害她?”梁文冷笑一声:“你以为在跟三岁小孩子打交道吗?”对持刀的刘大方说:“二弟,今晚咱们俩打个赌,看这个女人的心是什么颜色的,我说是黑的,你看呢?”刘大方说:“我看是灰的,跟狗屎一个色,不信,我跟你赌五块钱。”一颗人心只值五元钱,把韩庆国女人吓得面如土色,她当下就跪了下去,泪流不止,说:“两位大爷,饶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