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晓微漫应着,反正他永远不会知道,其实她听着他匀称的鼾声一夜没合眼。m这一宿的时间她想了很多,人生的每一秒都充满变化,而这些,是她回来之前没能预料充足的。
不过没关系,达到目的的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达到目的。
于是她动了动,故意用了点鼻音来营造初醒的慵懒感:“不去上班?”
“可以晚点去,”他停了停。双手收得更紧,声音有着浓浓的暗哑:“好点了吗?”
“没事了。”其实还是疼,但她今天还有事要做,没有软弱的借口。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这样,去医院看过吗?”印象里她一直是个健康宝宝,至少在他们交往的时光里,从来没见过她疼得那样厉害。
“不是什么大事,”她轻描淡写:“年纪一上来,什么毛病都来了。”
“还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