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一顿揣他,是啊,我喜欢到想直接阉了收藏。
那你以后就不性福了。
沈浅无所谓地说:我可以找别人给我性福。又不是你一个人。
也是,你提醒了我,不该只给你一个人性福。
事后,某男知道给一个人性福已经很吃力了
尤然回想起来,不禁扑哧笑了起来。沈浅在看到这傻逼的照片以后,一脸黑线。天啊,她当初这么傻逼比现在还傻逼吗
她赶紧翻了一页,结果还是这张照片,只是上面没涂鸦,而是在右下角写了一行字:沈浅是尤然的女王。
沈浅默了一会儿,对尤然说:你写的
你认为可能吗是你自己写的。
沈浅怀疑,她当初是个脑残。
她又翻了一页,还是那张照片,右下角还是用水笔写了一行字:尤然是沈浅的骑士。
沈浅忍不住又默了,她想,她花季的时候,有些妄想症。
沈浅再翻一页,结果还是这张照片。沈浅忍不住翻白眼,他们就照过这一张照片吗这张照片没有写字,干干净净,只是在旁边夹了一张纸条。
但上面的字还能清清楚楚地看的到:再见。
沈浅一愣,她再去翻找,什么也没有了。她疑惑地去看尤然,什么叫再见
尤然不说话,只是把沈浅的手握得很紧,甚至害怕她抽手,力道猛了些。沈浅被握得手疼,但也不吭声,而是用询问地目光看向沈母,这再见是什么意思
沈母说:你跟妈妈走了,所以再见了。
沈浅半信半疑,把目光转向尤然,尤然淡淡地笑,再见的意思就是再次相见。
两人是住在沈浅的小房间里,一米宽的床,很窄。沈浅本想让尤然到宾馆住,尤然不要,偏偏要跟她挤这个小床。沈浅不禁朝他翻白眼,你是自找苦吃啊,我可不愿意缩着睡,把你挤下床别怪我。
我躺下面,你睡我身上就是了。尤然坐在床上,振了振身子,觉得这张床还是有点弹性。他便脱下鞋子上了床,招了招手,妩媚一笑,来。
沈浅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某人吃痛地皱了皱眉,把她的尊臀抬了起来,妥帖放在不让他痛地地方,你这一坐,差点把你的幸福坐没了。
沈浅睨了他一眼,不说话,我可是要在家陪我妈妈半个月的,你真打算一直跟我呆着
反正我闲的很,等把你搞定了,我就去工作养老婆孩子了。
沈浅顺势倒在他的怀抱里,蹭啊蹭,其实我已经被你搞定了。你瞧你,长得又这么帅,家里又有钱,表面看起来你文秀,其实都不知道你衣冠qín_shòu。
你赞美人的方式很特别,我很喜欢你说我衣冠qín_shòu。他露出一副耐人寻味地笑容,然后伸手朝她衣服里面摸去,沈浅立即抓住他那越轨地手,在我妈这,你也敢撒野
你不说,我不说,咱妈怎么知道嗯他挑了下眉毛,嘴角浮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沈浅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说:会被听到。
你不叫就行了。说罢,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不还没把话吐完,某人已经封住她的唇,肆意挑逗。沈浅很想哭,尤然技术那么好,她肯定会控制不住叫起来的,天啊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干那种事情也一样,偷才是最刺激最疯癫的兴奋。不过那晚,可是把沈浅憋坏了。
尤然是个很会在外做谦谦君子的绅士。他对沈母很有礼貌,他是有些事懂得该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