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勇,痛吗?”
我摇摇头。我像体育课长跑一样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喉间发出轻轻的沉闷的哼哼。
那插在我体内的yīn_jīng终于开始活动了。他轻轻地提起他的jī_bā,然后轻轻地送入,然后又轻轻地提起,又轻轻地送入。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伴随着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抽送着他的jī_bā,他的下身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我们俩都已经大汗淋漓。整个屋子整个夜空中都散荡着我们交合的yín_dàng的气息。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是趴在床上了,而是用肘和膝盖抵在床上,整个身子都翘了起来,他也不是趴在我身上了,他已变成了半弯的站立,他用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蛋,一只手伸到了前面撸着我的jī_bā,他的jī_bā像一个勇士一样在我的体内狂奔乱跑,我们放肆的呼唤着对方,仿佛这个世界这个校园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突然,他猛地抱着了我,一动也不动了,只是死死地抱着我,把我箍得喘不起气来,我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径直从他guī_tóu射向我的体内,我的gāng_mén内壁在这一股股火热的jīng_yè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收缩着,我憋不住自己,我的jīng_yè也喷涌而出,它们来得那样突然,我们都丝毫没有准备,所以我的jīng_yè竟然全部射在了他的床单上。我内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没想到他对我笑了笑,亲了一口我的唇,我知道他没有怪我。
我就这样地在我班主任家里住了下来。开始几天,我有点尴尬有点不自在,但是他对我挺好。农村的孩子不像城里孩子那样娇气,家里兄弟姐妹多,爸爸妈妈也忙,从小很少有人那样无微不至地关心过我爱护过我,我们就像一枝枝竹笋,风里雨里自自然然地生长着。突然有人像呵护着心爱的宝贝一样呵护着我,使我有点受宠如惊的感觉。
和他生活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让我干,碗都不让我洗,每次我洗澡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帮我洗衣服。原来他一个人生活,偶尔太忙或是太懒的时候,也会去食堂吃几顿饭,我来了之后,就算在开会他也会溜出来一会儿把饭菜给我弄好。有时他会帮着我穿衣服,我觉得特别的别扭,我告诉他我三岁就自己穿衣服了,他说他喜欢给我穿衣服给我脱衣服的感觉,我就随他去了
原来我以为和他住在一起会影响我的学习,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对他说,我还是住寝室里去,但是没有,没法找到这样的机会。他的好让我羞于说出这句话来,我相信如果我说出这句话一定会刺伤他,我不忍心伤害一个深爱着我的人。
我们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做爱,但是每天晚上我都是枕着他的臂睡着的。他像一棵大树一样荫庇着我,在他的怀里我睡得安安稳稳,连恶梦都未曾做过一回。我想以后离开他,我一定会特别地思念。
;在学习上他对我要求很严。我是那种可以很晚睡觉,但是早上特难醒来的懒虫。和他住一起之后,每天早上六点钟他就会把我催醒,然后带着我锻炼,陪着我晨读。他让我在嘴里含着硬币从最简单的声母韵母开始纠正我的发音。尽管我的学习任务很紧,他还是给我买了普通话训练磁带每天对我进行普通话强化训练。我的语文成绩在班里甚至在全校一直都很出色,基本上是一点即通,不用花太多的时间。但是数学就不行,我认为自己没有学习数学的天赋。不管我怎么努力,可从来没有拿到过前三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大堆的数学资料还有我们的数学教科书,每天对着啃。有一次他跟我开玩笑说,我参加升学考试倒帮了他的忙,要不他好多年没看数学书了。一个月之后,他帮我整理了一份数学提纲,每一节里可能出现的典型的难题也帮我罗列了出来。当我拿着那份满浸他心血的厚厚的资料时,我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我轻轻地靠在了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双手把他紧紧地抱了起来。
和老师走得这么近,同学们对我自然是特别的羡慕,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自豪感没有丝毫的优越感。我常常想,我是不是在出卖着什么。在班里,我变得越来越敏感,同学们的一句玩笑或是一个眼神,都会让我狐疑半天,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在议论着我,每一句话都是针对着我的某种含沙射影。我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几乎是直线上升,期中考试,我拿了全年级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分数差竟然达到了80多分,数学还得了满分。校长在全校大会上表扬了我,说这是我们学校建校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成绩是越来越好,但是我觉得,我就像一棵浮萍一样,被风吹着,越来越远离了我们的班集体。
在班里在公共场合,我有意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