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楚翘离开后的第十六天,丰自明嘱托帮忙盯着她跟袁穆航班消息的朋友告诉他,“你让我盯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明天下午四点安城落地。(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哪个?”丰自明急问。
对方,“袁穆。撄”
激动活跃的心渐渐失落,丰自明哦了声,“知道了,谢谢。”
紧接着又补充,“如果有凌楚翘的订票信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偿”
他最想知道的始终就她一个。
不过,他第二天还是请了半天假,三点多钟就到机场等候。
虽然希望不大,但他还是想要试试,看看能不能从袁穆嘴里问出点消息。
飞机延误十几分钟,袁穆出现已是下午四点半。
看到目标人物,丰自明立刻下车上前,“袁穆。”
堵人又不是接老婆,他自然没有殷切的跑到机场里面等,就门口,只要保证人出来能够看见就可以了。
袁穆闻声停驻,缓缓转身,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出现。
“是丰少啊,叫我有什么事吗?”明知故问也是种气人的方式。
丰自明没闲心跟他废话,几个大步走到跟前,“你把楚楚弄哪去了?”
这态度,袁穆很是不喜,事实上,他看到丰自明第一眼就非常想上前揍他,不过是想到凌楚翘的话生生忍住了。
此时亦然,只是冷笑一声,“我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
丰自明见到他第一眼是没有揍人的想法,但听他这话,见他这嚣张的态度,近来脾气颇为暴躁的他,直接抓住对方衣领,疾言厉色,“我问你把我老婆弄哪去了?”
若不是身在机场,人来人往闹大了影响恶略,两人保准是互不忍让的动粗了。
袁穆试图拿开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无果也不惧怕,还是冷笑着继续挑火,“什么老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没有结婚,楚楚也跟你分手了。”
“老子没答应。”恋爱是双方,分手也是双方,他没点头就永远都不算。
一声嗤笑从袁穆口中溢出,他平视这面前气急败坏,又明显消瘦一些的男人,“分手已成事实,你答不答应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一想到同样廋了不少的凌楚翘,他就控制不住,即便不能动手,那嘴也要化作利刃,直戳痛点,“早就提醒过你,放着自己的女人不疼去关心别人,是会作出问题的,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这段时间也听凌楚翘说了两人的事,袁穆心里明白,如果说前面的短信分手是带着赌气成分,只要丰自明及时醒悟,她就会回头,那么在发生了不可换回的致命性伤害后,她会回头的几率低微乎其微,甚至说是一点没有也不为过。
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咯咯响,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暴躁的叫嚣着,揍死这胡说八道的,把她藏起来的男人算了。
丰自明深呼吸,忍一忍再忍,最终是再惹她生气的败下阵来,“好,我不问她的行踪,你就告诉我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她现在好不好?”
行踪暂时不知道没关系,只要告诉他她的状态就好,反正都已经做好耐心等待的准备了,反正最迟过年或是明年三月她就会回来的。
近来,时常梦见她过得不好,梦见她哭,哭得很伤心很难过。
她那么爱他,做出分手这个决定,心里一定不会比他好受。
袁穆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但一想到凌楚翘的遭遇,他就又将这份不忍收起来,冷冷的,“明知故问是想从我这得到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变相承认,她过得不好。
丰自明心口一疼,气焰跟着降低,抓着袁穆衣领的手松开,无力地垂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她离开的那天是不是出了事?”
这个想法经过这么多天的发酵,已经膨胀的快要爆炸。
他一提这个问题,袁穆就自动想到那天的情形,脸色更冷,态度也更加恶劣,恶劣的完全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他扯下去,冷哼着绕过他走向路边拦车,走时还很是冷漠的说着,“我没义务为你解惑。”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如果他真的能查到的话,毕竟他遵从凌楚翘意愿的把所有记录都抹掉了。
除了自己跟当日帮助她的医护人员,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她的事,而那些医护人员也只是见过她的人,并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
凌楚翘醒来后把报的是信口粘来的假名字。
没住院,更没有登记身份,真真假假医院的人也搞不清楚。
丰自明没有阻拦他的离开,直到出租车都开走好远,他还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她过得并不好,久久回不过神来。
等不到第二天,当日他就买了晚上飞三亚的机票,虽然他并不知道她在三亚哪里,也清楚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
但他就是这样做了,不管是冲动也好,怎么样都好,他就是想过去。
这次,他借用了警方力量,查失踪。
当然,他肯定没有实话实说。
这里的实话是指他没有坦白,凌楚翘失踪的主要原因,因为知道,如果真说了是闹分手,人警方搭都不会搭理他。
查了三天,酒店,旅社,民宿方,基本他能想到的都找了一遍,结果并没有凌楚翘,袁穆这两个人的住宿记录。
不过,查到了取款,商场刷卡记录,然后又通过这些记录找到相应监控,但这除了让警方证明他要找的人完好无损以外,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