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医务室中央,问正在值班的医生,“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比如他家跟所就业医院?”
医生摇头,“他只是友情帮黎医生代一天班,家住哪,在哪就业这些我不知道。”
知道一点但不会说。
凌楚翘鼓着嘴,眼眸滴溜溜转了几圈又问,“那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怕对方把她当做居心不良的女人(虽然她确实就是),她紧接着又解释,“他今天帮助了我,我想跟他说声谢谢。”
医生还是摇头,“抱歉,我跟他也只是交接~班时见过两次的关系,联系这些肯定是没有的。”
“哦”凌楚翘很失望,想说那你能不能把黎医生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但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她都已经托人查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的。
来时兴致匆匆,离开却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连朋友打电话叫她出气玩都没有兴致。
窝在宿舍里,躺床~上给他发私信,“丰医生你好,我是视频里的那个女生,凌楚翘,很感谢你愿意站出来为我发声。”
她唯一知道的属于他的社交软件,是他临时注册的本校网站账号。
很可能他发完那条声明就不会再登陆,但她还是想要试试,万一他看到了呢。
一连两天,她发出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别说回复,连对方已读这几个字都没有出现。
她去医务室找过那个请他代班的黎医生,试图从她那知道他的情况,可是,姓黎的女人不仅不告诉她还说什么,“小姑娘还是专心学业的好,不切实际的事还是少想为妙。”
妈蛋,她凌楚翘用得着她个不相关的陌生人教训么?
于是她也很不客气的回复,“大姐,你心操地真多,平时要多注意保养哦,不然会老很快的。”
狗屁姐姐,她就是故意要这样叫大,叫老的。
再次见到丰自明已经是三天后。
周六,她在家陪父母,中午接到朋友电话,“你让我找到那个医生已经帮你找到了。”
当着爸妈面就直接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是哪家医院?”
“协和。”就是骨折学弟现住的医院。
找到窝了,凌楚翘心里激动得不行,挂了朋友的电话回头对着父母撒谎,“爸妈,我有一个同学生病住院了我现在要赶去看看他,等晚上再回来。”
也不算撒谎,那个学弟也算是校友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