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涛拍岸的浪潮声中,我几乎已经累瘫,从刚开始气焰十足地立在他的上头沙场秋点兵,到如今像死尸一样趴在他六块肌肉上,一动不动。
反到是他,后击勃发,开始对我这具僵尸进行惨无人道的反攻,当我含着泪被翻过来,又转过去,再转换了十几种体位以后,我终于撑不住了,双手合十,好汉不吃眼前亏,开始楚楚可怜地求饶:“壮士,好汉,刀下留人,我们改日再战!”
他的兵器还昂首挺立,甚是骇人,他轻笑:“今日你可消气了?”
我哼了一声,想说没消。奈何他还在昂首的刀剑,对方兵器太过强大,我闭上眼睛,认命地点点头。
“真乖!”叶容凯在我的鼻头上点吻了一下,便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阔肩,细腰,窄臀,尤其是长长的双腿。越看越觉得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天生的妖孽男子!
不过我是不会忘了正经事儿滴:“叶容凯,不许洗太久,冲个澡,赶紧回家,我妈快下班了!”
他没入浴室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水声哗啦啦的,伴着他低婉的声音:“丈母娘公司被大水冲得倒塌了,临时新办公楼还在搭造,于是公司举行了为期十天的员工旅行。丈母娘没通知你吗?她可是早就通知我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了。”
“嗳?”我显然没从刚才的信息量中找到内容提要。
“不然我怎么会有你家钥匙呢?丈母娘把你和楼下的几只流浪猫都一起托付给我了。”
我泄气地裹紧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难道我和流浪猫的地位是同等的吗?显然我的地位还要低一等,怪不得今天经过楼下的时候,流浪猫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向我讨吃的,妈妈一定是喂好了才走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叶容凯,我被我妈抛弃了。”我哀号。
浴室的水声一窒,传出男人的淡淡的笑:“没事,你,我已经领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貌似就好甜蜜了!要不要开虐呢~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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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谁的不离谁坚持 。。。
我躺在床上养精神;叶容凯围着我的浴巾走了出来,风骚地坐在床沿。
他故意把自己往我身上凑:“你的沐浴露真香;我越洗越热,要不咱再来一回合?”
我抬起脚踹他下床;整个人瘫死在床上:“我是临时炮|友,不是小姐!就是小姐吧,也有营业时间,谁禁得起你这样的操练;我现在整个儿都没力了。”
他充满玫瑰香气的肌肤不断地蹭我;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便循循善诱:“那宁宝晚上想吃什么?”
一听见吃的,我马上眼睛一亮;一改刚才有气无力的口气;马上自告奋勇地举手:“我要吃蜜汁猪脚,可乐鸡翅,我要吃肉,各种肉。”
“一提吃,看你兴奋的!”他抬手就狠刮了我仰起的下巴一下。
尼玛,下手真黑!我摸摸下巴。
果然做了某种消耗体力的运动后,特别容易困倦,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睡觉。
叶容凯帮我押了押被子,就脚步轻盈地出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熟,几乎没有什么梦,当食物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时,我毫不犹豫地睁开了眼睛。
叶容凯笑吟吟地看着我,指了指我的嘴巴。
我无意识地抬起手摸摸了嘴巴,湿漉漉的,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口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叶容凯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握着我的手掌,仔细地擦拭着我沾着口水的手:“真不讲究。”
我尴尬地吐吐舌头:“野蛮人都这样!”
我的馋虫指使着我的嘴巴:“开饭了吗?”
“煮好很久了,看你睡得这么香,就没叫醒你,怕菜凉掉,所以我先喂了楼下的流浪猫了。”
“……”太可恶了,它们多次抢走我的食物,我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容:“麻了隔壁的,我要跟她们决斗,不仅抢走我的母爱,还要抢走我的炮|友之爱!”
他从身后端出一碗金灿灿的蜜汁猪脚,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说一声炮|友,这碗还给楼下的猫吃。”
我深吸一口气,真的好香,曾一鸣所言果然不假,这厮的厨艺确实比我高好几个段数,我赶紧从善如流地夸他:“床伴,你的厨艺果然令人惊艳。”
“叫我什么?”他及时抓住了我被馋虫支配的手。
“叶容凯,给我吃吧。”美食当前,everythh!尊严神马都是浮云!
“真乖,”他把盘子递给我,看我吃得香甜无比时,来了一句:“吃得饱饱的,等下高|潮的时候,也保持这个力气用力喊我的名字!”
我啃着猪脚的牙齿一颤:“能不能歇一晚?”
他掀起妖娆的眼皮:“你一日三餐能不能少一顿?”
我哑口无言,再次被那qín_shòu扑倒。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简直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惨无人道啊,跟古代被逼着造万里长城的工人一样,苦了个一逼。
叶容凯在车上笑着看着我一跛一跛的背影,非常无耻地说:“都跟你说了多请一天假,你不肯,你看现在你跟残障人士似的。”
我回头狠狠地瞪他,只见这厮开了车门,就想过来扶我,我吓得魂飞魄散:“千万别再靠近我了,你一过来,我就觉得更疼了。”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