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原洋子看起来正在气头上,柳眉倒立,杏眼圆睁,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着两个少女:“学校制服配套的是学生短裙,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穿这种遮掩不住p股的迷你裙?难道不是想勾引男人犯罪吗?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于亲王固然不好交代,对于首相我也不好交代呀!哼!你们两个小妖精!好好地给我反省!”
阿飞心道内心幽怨的女人即使没到更年期的年龄,也会有更年期的反常言行。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只能表明她内心对于少女的青春靓丽极端嫉妒,当然,还可能有其他的潜在因素。
“校长,是那个死老头子偷窥我们呀!怎么反而是我们的过错了?”
那个丰胸少女不服气地嘟啧着。
“纯子!你说什么呢?大声点!”
川原洋子训斥道。阿飞暗叫原来植草偷窥案的受害者是樱子和纯子,而这个纯子就是文仁亲王的宝贝女儿。
樱子扯了扯纯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和校长争吵,纯子却自恃高贵,向来刁蛮任性,哪里肯被别人这么无端教训,耍着小孩子脾气说道:“说就说!明明是那个死老头子的过错嘛!我们是受害者!你为什么反而责怪我们?作为校长,你很偏心哦!而且没有正义感!”
川原洋子第一次被学生当面顶撞,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喝道:“放肆!好啊!你自恃自己是亲王女儿,就可以目无师长骄横无礼吗?你知道植草教授是什么人?你知道他为日本国作出了多大贡献?竟然将晚节硬生生地毁在你们的手中!可悲!可气!可恨!我要狠狠地处罚你们!我要我要”阿飞终于明白了一些,看来首相东久迩盛厚和文仁亲王还有一些利益势力上的矛盾冲突。作为首相夫人川原洋子自然要为虎作怅,替他们的忠实走狗植草说话开脱。
阿飞气不打一处来,径直闯入办公室,目不转睛地盯着川原洋子冷冷说道:“你要怎么着啊?”
“哥哥!”
樱子叫道,看见阿飞终于看见了亲人,她委屈地呜咽起来。
阿飞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柔软的肩膀,温柔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和校长说!”
两个少女听话地走了出去,樱子心有余·睡地看了校长一眼,纯子却心存好奇地看了阿飞一眼。
“你是樱子的哥哥?你来了也不能解脱她们俩的过错!”
川原洋子悻悻不已,依然不肯善罢甘休。
樱子忧心忡忡地说道:“也不知道阿飞哥哥能不能摆平这件事情?”
纯子促狭地眨眼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帅表哥是不是八婆校长的对手啊!走吧,跟我来,我们也偷窥一下!”
“偷窥?”
樱子惊讶道。
纯子轻车熟路地带领着樱子钻进了通气通道,就在办公室的吊顶上面,虽然低矮狭窄,倒也干净,并没有象中国的阁楼那样落满了灰尘。
“纯子,你怎么知道这个通道的?”
樱子好奇道。
“废话!你知道我们每次提前搞到手的考试试卷怎么来的吗?比起汤姆克鲁斯的不可能的任务也毫不逊色吧?”
纯子骄傲自豪地笑道。
“别说话,听校长在说什么?”
樱子趴下低声说道。
“我倒想再看看你的帅气表哥!”
纯子索性作怪地趴在樱子身上,透过天花板通气折页向下看去,“他真的好帅哦!”
“首相夫人好大的火气啊!你不觉得对于两个青春妙龄的高中女孩,你这样的话语太过于尖酸刻薄了吗?”
阿飞有点生气地说道。
“现在对她们尖酸刻薄一些,是为她们将来好!你没有看见你妹妹她们身穿的迷你裙吗?”
川原洋子真是八婆一样地正统和乐于说教。
“穿短裙和穿迷你裙有什么区别吗?首相夫人,对于sè_láng来说,你就是穿短裙和穿长裙,穿和服又有什么区别?”
阿飞苦笑道。
“怎么没有区别?要不是她们,植草教授怎么会丢这么大人?”
川原洋子依然坚持着她的错误观点。
“首相夫人的意思,就是说男人犯了错误,最终还要怪罪女人引诱了男人!男人qg了女人,还要怪女人长的太漂亮了!”
阿飞说道。
“那是理所当然的!夏架昏庸,是因为褒姐;商封乱国,是因为姐己;唐明皇昏联,是因为杨玉环;吴三桂反叛,是因为陈圆圆。有诗云:坳哭六军俱镐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见自古以来红颜祸水,误国误民!女人就是要完全彻底毫无保留地服从男人!”
川原洋子居然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夫人不愧是堂堂一校之长,的确是博学多才啊!可是,你忘记吴梅村的诗里后面还有一句是‘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阿飞冷笑着说道,“原来你们也说红颜误国,却不知道这国家大事最终还是由男人说了算的!怎么会一旦昏庸了混乱了失败了灭亡了,就要归咎于女人身上呢?无论褒姐姐己杨玉环陈圆圆都是弱小女子,都是身不由己,都是男人的玩物,都是可悲的可怜的!被男人玩弄了还不算,还要背上祸国殃民的罪名!这是什么?这是地地道道彻头彻尾的‘强盗逻辑’!”
阿飞说着拍案怒喝。
这就是日本人强盗行径的源泉所在:他可以偷盗别人的东西,抢夺别人的东西,毁坏别人的东西,但别人不可以动一下他的东西;他可以qg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