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都可以随手画出一个人的肖像来,而且画得是如此的唯妙为俏,那么,我相信,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不会画画了。
这个臭一刀,不知是想谦虚一下,还是他真的没有画画的水平,竟然说我有画画的本领。
“不过,我没有你画得那么好看。”一刀的语气近乎有些崇拜。
“呵呵,你谦虚吧?”我笑了一声。
“草,我穆一刀什么字都会写,就是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的。”
听到一刀粗鲁的话,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问:“你一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干什么说话老是带粗口?你就不怕把孩子带坏吗?”
一刀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忽然教训起他来了。
不等一刀有何反应,我又看着他问:“一刀,你知道我是怎么画出这副画来的么?”
“不就是在纸上刷刷刷地画出来的吗?”一刀语气不悦地回了我一句。
额?
一刀的回答让我啼笑皆非,却又觉得他说的非常的正确。
于是,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刀看了我一眼,眼神忽然莫名其妙地温柔起来:“笑什么?怪人。”
“没,没什么。”我笑着说:“就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那是!”一刀得意地扬起脸。
看到这样,我又忍不住笑了一阵,这才看着一刀说:“我刚刚说话的方式有些错了,我的原意是想问你,你知道我是根据什么来画出这个女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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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郁闷中,晚上谁来找飞花说话;并安慰飞花啊?
、第八十章 做梦
“什么?”一刀好奇地顺口问了一句。
“一眼。”
“一眼?”一刀的表情有些不相信。
“嗯,而且还是黑暗中的一眼。”
“黑暗中的一眼?”一刀的表情除了不相信,还有着惊奇的样子。
看到一刀这样,我微微一笑说:“是啊,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罗氏集团的门口,看到这个女人从集团的停车场里的车子上走下来。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我就画了出来。”
“哦哦……”一刀听了夸张地叫起来,然后,他忽然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的脸转向他的脸,眼睛直视他的眼睛,这才看着我,不住口地‘啧啧’道:“妈啊,难道说你的眼睛不是人类的眼睛,是天上的千里眼吗?来来来,让我好看看,好好研究一下……”
说着,一刀用力地把我的脸来回地扭了好几下,这才说道:“没看出来啊!”
我气得一把拍掉一刀的手,这个臭一刀,永远都是一副坏心肠。名为研究,实际上是把我的脸当泼郎鼓来使用,这么用力,又是这么快速地扭动我的头,我敢打赌,如果他再这样来回地扭动几下,我的脑袋一定会被他扭断的。
“哈哈……”一刀看到我生气了,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真想他一笑呜呼,就此死去。
一刀笑了一阵,这才停住笑声:“你太厉害了吧,仅凭黑暗中的一眼,就能把这个女人画得跟照片似的。你说,你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做的?”
“和你一样,眼球加眼白做的。”我白了一刀一眼,这才笑着说:“其实吧,我这觉得我认识这个女人……一刀,你说,我认不认识她呢?”
“我怎么知道你认不认识她?”
“你是我的丈夫,我认识哪些人,你会不知道?”
“哈,你也知道说我是你的丈夫,而不是你本人。所以,你认识谁和不认识谁,我怎么知道?”
“那也是。”我点头,又忍不住看向女人的肖像。
“哈……”一刀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看着我说:“晚了,快睡觉吧!”
“嗯,你先去睡吧。”我抬起头看了一刀一眼,看到一刀脸上的伤痕有些愈合了。
“快一点啊,不要搞得太晚吵到我们了。”
“嗯。”我点头。
一刀说完便走向床边,爬上上铺床。
我微微一笑,伸手把画卷起,如珍宝一样地放到我的床上。这才开始烧水洗澡,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虽然想再看一看画中的女人,但是,由于想到现在太晚了,如果开着灯的话就会影响到孩子们的睡眠。所以,我便忍住心中的欲念,不再看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忍不住在想,画中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对她那么的熟悉?仿佛就像我一个多年未见的亲人一样。难道说,她和我有关系吗?如果有,那么,会是什么关系呢?
我想了很久,却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又和我有着什么样的有关系。
慢慢地,我的眼睛开始感到疲倦了。迷迷糊糊中,我手里拿着女人的画像,在陌生的车水马轮的闹市中心里迷迷茫茫的走着。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我的心开始恐慌,不知如何是好,是前进还是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然,就在我还没有想出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地,我看到前面的人群发生了一阵騒动。
我忙向前走了两步,看到人群散了开来。我这才看到,散开的人群原来都是走在海边的。而在这海边的沙滩上,有一个孤独无助的女人,正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