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父亲不适合当官罢了。
于是易文脸色就静了下来,之前的笑容还在,可是恭敬却消失不见。
“广叔,我只是想问,如果你坐上村支书的宝座,会不会支持我承包渔场和合作社计划?”
虽然和之前说的话几乎意思完全相同,但语气和神态就不一样了,现在的易文,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巨大的威势,这就是掌握了巨大财富和经历生死之后,人会自然形成的一种气场。
广叔说白了,只是一个做过几年村支书的渔民而已,在这种气场之下不自主的就矮了半头。
不过马上广叔就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道:“你这小子,怎么和你广叔说话呢,我还不是村支书呢,就算我是村支书,这个也得村委会研究,然后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才能定下来,现在可不好说。”
让一个晚辈吓了一跳,广叔觉得不太爽,于是态度就更加明确了,就是到时候再说,能不能让你承包,是要和其他人一起竞争的。
天空中突然出现了金雕的气息,这个家伙看来是从别的地方回来了。
易文暗自叹了口气,心说这人啊,总得在迫不得已中才能认清形势,于是易文也不再客气。
“或许我一种说话,广叔更容易明白我要说的意思。”易文停下来了,没有继续再向前走的意思。
“我并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而是希望得到一个保证,一个保证我可以获得我想要的东西的保证,或者说,我需要一个可以保证我得到渔场并且支持我合作社计划的村支书,如果你能给我这个保证,你就坐村支书的位置,如果你不能给,那我就另找他人。”
在广叔下吧差点没有惊掉的保证中,易文继续道:“我费了不少力气,让纪家不再是我的障碍,那么就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成为障碍,如果我发现了这个苗头,就会马上打压下去,我尊敬广叔你,也认为你有能力成为我的帮手,所以今天我才找你出来和你谈谈,但你要相信,我可以找你谈,就可以找别人谈,或许别人谈起来比你还要容易得多,所以广叔你要理解我的好意,也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好意,这样,我们都会很好。”
“你,你这,小子,说什么呢?你这牛吹得有些大吧。”
广叔艰难地摇摇头,瞪着易文哼了一声,他从心里不相信是易文把纪家弄下去的,他才回来几天?就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让纪家发生如此聚变?
纪家的确不是易文弄下去的,因为在整件事情里,陈洁才是那个策划一切的人,只是易文却是催化剂和导火索,他不回来,陈洁的计划也就无从发动。
“是不是吹牛,我没有必要和您解释。”易文开始转身,他要把父母接回家:“我只是凭着心和你说了这件事情,广叔,我的耐心有限,今天之内你想好了,就给我家打个电话,如果你过了今天没有给我回信或者给我回的信是依然坚持己见,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坐不上村支书的位置。”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这是你的自由,也可以把我说的话当成吹牛甚至放屁,然后去竞争村支书的宝座,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是徒劳的。我确实不懂村里的一些事情,但我懂其他的事情,所以村的事情……”
“我没必要去懂。”
说完,易文想着广叔家的方向走去,留下了广叔一个人在村子的小路上看着易文离去的背影发呆,脸上,带着复杂莫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