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醇儿低喘了一声,已经软软的倒在了李泊亚的怀里,为什么他动也没动她的裤子,她却已经气喘连连了?却已经春心大动了?难道她真的是个yín_dàng的女孩吗?
“我知道,你答应了。”李泊亚一声低喃,抬着醇儿的下巴重重的堵住她的嘴,醇儿没有抵抗,而是顺从了这场让她无力抵抗的欢爱……随即,男人很快就将她横抱了起来,转身大步的消失在了夜幕里。
那天晚上,醇儿被折磨的很惨。
薄荷则安安静静的挂着点滴躺在湛一凡的怀里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薄荷见到醇儿竟然是黑眼圈,不经意的问了句:“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那么重。”
醇儿捂了捂眼睛,顿口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在颤抖的流泪,偷牛没有,偷人倒是有。
醇儿沉默的吃着自己的早饭,李泊亚一如往常。白雨辰眼下也是一片乌青,听高叔说昨晚是醉醺醺的回来的,早上起来就被薄荷老舅训了一顿,说年纪轻轻就会喝烂酒,以后出入社会了还怎么得了?
白合带着一羽吃早餐,精神看似不错。
而最高兴的人自然是湛一凡,整个人都神采飞扬,坐在薄荷身边那是一个温柔细腻,就差点儿亲自用勺子给薄荷喂粥了。
吃过早餐,薄荷因为想早些养好身体就在家里没出去。醇儿倒是出去了,不一会儿李泊亚也出去了,白雨辰窝在家里看书,白合教一羽写毛笔字,很是上心。
上一次,自从舅舅说让薄荷也练毛笔字时薄荷就练了起来,今天见到妈妈教一羽也就站在旁边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薄荷都要为自己感到羞愧。因为一羽的字,写的竟然比她还好。
“妈妈,你教他多久了?”薄荷终究是忍不住的问了一羽的学龄。
“两年啊。那里没有幼儿园,我就教一羽识字读书,他虽然读不出来,可是会听,会写。”
“妈妈,一羽……真的一个字也不愿意说吗?”
“他会叫妈妈。其实,不是他不会,我倒是觉得他是不愿意。他把自己封闭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没走出来。”说着白合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薄荷问:“你舅舅给我说,你也在练毛笔字了?”
薄荷立即罢手:“羞愧,还不及一羽呢。”看着拿着毛笔竟然写的好字的一羽,薄荷心生感慨,弯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一羽的头:“我们一羽真聪明,比姐姐厉害多了。”如果是个正常孩子,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天才。两年前拿毛笔联系写字,就能写的如此之好,试问世界上有哪个才五岁的孩子能写的如此一手的好毛笔字!?
白合意外的看着薄荷和一羽道:“荷儿,你看一羽没躲开你。他已经习惯你,甚至开始依赖你了。在那里两年,除了我,他是任何人也不让人碰的。”
薄荷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意外的看着一羽:“是啊,一羽没有躲开我!妈妈,一羽……他是习惯我了?”这一意外的惊喜引来在下棋的湛一凡喝老舅,似乎都很意外而且好奇。
“还有,他似乎也很喜欢一凡。”白合说着蹲下来,扶着一羽的肩轻声的问:“一羽,告诉妈妈,喜欢姐姐吗?”
一羽竟然冷冷的看了薄荷一眼,薄荷心里一个咯噔,完了,这孩子这么冷的看自己。谁知道一羽竟然缓缓的点了点头,虽然一个字都没说,可是那一个点头让薄荷顿时欣喜万分啊,激动的也蹲了下来,忍不住的又摸了摸一羽的脑袋。
“那,一凡哥哥呢?”白合又问,这一次是指着湛一凡的方向。
一羽的眼神闪过一丝畏惧,不过在湛一凡望过来的同时也轻轻的点了点头。
湛一凡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一羽立即低了头,往妈妈身边挤,白合笑道:“害羞了。那舅舅呢?就是那边那个老舅舅,一羽你喜欢吗?”
一羽愣住了,看着舅舅,竟然足足看了十秒,最后在舅舅万分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趴会自己的小桌子继续练字去了。
老舅尴尬的顿住,这么个小屁孩,竟然对自己犹豫了十秒?然后还完全不搭理的转身就忙他自己的去了?这算是……忽视?
薄荷忍着笑,白合只能转身摸摸一羽的头,湛一凡继续下棋,舅舅一个人摸摸鼻子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哎!是谁问的这没良心的问题?
薄荷初七要上班,初四晚上便和湛一凡商量着初五送母亲白合去趟英国,而她也的确该和湛一凡一同去见见湛家的亲人,整个春节都在中国渡过而完全忽略了婆家,难免会引起湛家人的不满。就连婆婆宋轻语也因为想见妈妈白合也颇有微词,可薄荷额头上的伤迟迟未好,直到今日还在输液消炎,明天还不能拆针线,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伤去见英国见公婆了。
湛一凡给薄荷拔了针,薄荷立即拉着被子半盖了脸,一脸的哀愁:“都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今天算是理解这意思了。”这丑媳妇的心理,还真是忐忑不安。
“你才不丑。”湛一凡收拾了瓶子,翻身上了床一把将薄荷揽进怀里,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心痒难耐。从他去a市出差到回来再到今天晚上,他都已经好些天没碰她了,这几晚就算是抱着睡也没碰她一个衣角。不是不敢,而是她额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