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这种东西我都随身携带的,我柜子里还有很多,就是图个方便。你也知道的,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多准备些才好。
你要是没有,随时跟我要。”白浅希这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老娘男人多的是,需要大,所以带的多。
“是吗?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期待,随时都为我侯着呢。”一句话把白浅希一女尊直接打入后宫等着临幸的怨妃的行列了。中国的语言果然是门艺术。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这就叫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是吗,那你可要管住你那个一见到我就起立的小兄弟,千万别让我得逞哦~”没去理会那张突然有点发黑的俊脸,白浅希已经进了卧室。
两个人自从订了婚,在两家以拉近距离为理由买的一座别墅里合理同居了起来。拉近距离?这理由还真是,比自己说忙还没诚意,还更敷衍。要说白家和纪家那就是隔着一条马路的事儿,还要多近?多近算近?面对面,身贴身?可惜,就算身贴身,心却离着十万八千里又有什么用呢?
白浅希看着自己腰间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背后是一具温热的男体,没有大部分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儿,倒是有些淡淡的清香。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很让人安心的感觉。纪有鸣并不是不抽烟,但也并不嗜烟,只是偶尔充充场面的抽一只,用白浅希的话说,那叫卖弄风情。用文艺的说法叫叶公好龙。
窝在这个暖暖的怀里,说实话白浅希觉得还不错。虽然说是郎无心,妾无意的,但好歹也算份归宿吧。归宿,嗯……有人说婚姻是坟墓,没有婚姻的人生就犹如弃尸荒野。所以白浅希觉得,与其弃尸荒野,不如找个陪葬的,就算看着也比较和谐。现在看来如果说要找个人嫁了,这个人是纪有鸣,似乎也没那么讨厌,至少就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来说。
转过身,看了看那张卸去面具,柔和而宁静的脸,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依稀能看见从前那只唇红齿白好欺负放小白兔的模样,白浅希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聊,竟然端详起这厮的脸了,往纪有鸣温热的怀里又窝了窝,决定好好睡一觉。这边那双黑眸适时睁开,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一团,没了平日那像个刺猬一样的利刺包裹,柔柔的,紧了紧这个怀抱,不禁想到,要是她能一直像此时一样乖巧,省心该多好。可惜……若是这般乖巧,怕就不是她了。
当着众人的面送未婚夫避孕套,估计这么前所未有的未婚妻也就只有她了吧,调皮,搞怪,永远像个孩子,不过她的身体倒和孩子这个词离得太远,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总是能让他的小兄弟上火,纪有鸣摇摇头,刚洗过凉水澡,这会儿又来了……对她,自己的自控力似乎越来越寥寥无几了。
他想等,等她爱上他。不过……似乎这很遥远。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爱着那个他,那个他,就是钟谦敬,在自己出国期间白浅希认识的男人。不长不短的四年……但是似乎,让白浅希变了不少,那些改变并非她一句轻描淡写的说我失恋了,祝贺我吧。来的那么简单。
她变得喜欢沉溺在房间里,这是她以前所不曾的,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是没有的,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笑的很大声,很张扬,很喜欢出去玩,很讨厌在房间里呆着。
她变得喜欢一种游戏,俄罗斯方块,总是闷头玩这个在他看来也在很多人看来挺无聊的一个游戏。他听说她跟他交往的日子里,这个游戏是他们的宠儿。
她变得喜欢购物,比从前更喜欢,似乎成了生活的必须。
然而,这所有的变化,似乎她都不曾觉察,更似乎,这些变化……只有他发现了,在他离开的这四年……到底他错过了多少,她的成长呢?
他嫉妒能在这四年陪着她的那个叫钟谦敬的男人。是的,是嫉妒。他拥有令人羡慕的地位,拥有令人眼红的财富。可是,别人却不知道他正在嫉妒着那么一个男人,只是因为那个四年……
可是,她现在是在他的怀里,而不是那个男人,不是吗,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摸了摸她那还有些潮湿的发丝,那个仍在睡梦中的女人抗议的喃喃呓语,纪有鸣笑着摇摇头,把这女人弄乱的被盖好,一夜好梦。
绯闻
一大早起来,白浅希就闻到一阵饭香味儿。她和纪有鸣的别墅是没有请保姆,只是周末会请小时工来打扫一下。一来两个人也都一般是晚上回来,再来也都不大喜欢有别人出入。因此,也就没有请保姆。
介于白浅希只有烧厨房的经验,这做饭的任务也就落在了纪有鸣的身上。不过不能否认,出过国的纪有鸣别的不说,做饭的手艺倒是不错的很,这也是白浅希觉得嫁给纪有鸣不错的,除了长得好看的第二个理由。
也是因为纪有鸣这个特长,白浅希才发现自己吃货的这个潜质。
“起来了?”纪有鸣看着从卧室走出来,揉着眼睛,一脸惺忪的白浅希。
“哦……”白浅希总觉得一大早起来,自己就像在梦游一样,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就像喝醉了一样,看人都带重影的。
“洗漱完,就出来吃饭吧,今天不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