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嫌弃我!”挣脱了怀抱,她怒瞪着眼。
他指尖轻挑她的下巴,视线盘旋在她的柔软上,故作失望。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吞了吞喉,下意识遮掩住自己的‘飞机场’。
“可儿,你还是没有发育好。”像是感叹一般,言语中不难听出他的叹息。
她本就身子就瘦,就算发育好,又能好到哪去。
本想着反驳一番,最后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顾晓也不胖,看看人家发育的那叫一个完美,在看看她,不用穆柏南说,她都觉得自己寒颤。
“我好冷,快给我浴巾。”与他争辩一天,也是她输,还不如省点力气。
他微侧过头,轻瞥浴巾,手臂一伸,将浴巾扯过披在她身上。
将她的身子擦干,才将她抱回了卧室。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了的衣物,他指尖轻解开扣子,衬衫顺势滑落。
她将头埋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起伏。
“可儿,放开。”他感受得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随之加重。
这个女人,总是要在这样的饰可,挑拨他。
她微微抬头,微微一笑“老公,为什么?”
她比谁都清楚,穆柏南为何要这么说,可她偏偏就是要装不知道,不是嫌弃她是‘飞机场’么?今日就让他见识见识,‘飞机场’也是十分有魅力的。
他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眼前的苏饰可,真是让他又爱又气。
“可儿,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男人的**远比她所想象,要多得多。
她不但未有所收敛,反而紧了紧手臂,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紧盯着他的眉眼。
“我听不懂。”语出同时,她自己都被逗笑的,骗个人都没有技术含量。
凝着她不自觉勾起的唇角,他轻抿了抿唇“可儿,你最好明白,你老公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现在身无一物,就这样与他贴合,他怎么会不起反应?
“ 什么叫正常的男人?”她瞪大了眼睛,继续装傻。
“可儿不懂,我告诉你——”不等尾音收回,他的手落入皮带上,怎么样,都像是他要褪下裤子一般。
苏饰可吞了吞喉,他一定是在试探她,一定是的。
即使在心底努力说服自己,当听到皮带声响时,她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迎合性的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穆柏南将她的‘示意’视为空气,既然她不知道收敛,他必须让她懂得其中的后果。
“老公我错了行不行,你别这样!”简单几个字眼,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他将她身子托起放在床上,轻抚她的秀发,薄唇轻动“可儿,既然知道自己绷不住,又何必费尽心思挑逗我?”
“谁让你嫌弃我是飞机场。”她撅起了嘴巴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闻言,他低声笑了笑,薄唇落入她的柔软处,吸允着,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留下的吻痕,笑意越浓。
“可儿,我有说过嫌弃你?因为你是我的老婆,所以怎样我都喜欢,飞机场无谓,老公慢慢会帮你开发的。”就在苏饰可还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时,后面的几句话,完全将她从他的深情中拉回。
听他说情话总是令人格外安心,结果,说着说着,又恢复了以往的邪魅。
她的嘟唇趁其不备,落入他的薄唇上。
离开了吻,她快速眨了眨眼,一脸调皮的模样。
“老公,男人是不是……都……都喜欢大的?”她声音很小,说的格外小心翼翼,好似穆柏南会笑话她一般。
他故作沉思,狠狠地眯了眯眸“是。”
面对他的坦诚,苏饰可一时缓冲不过来,好歹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吧!
不等她开口,穆柏南收回了尾音,继而道:“可儿自己不也说过,路边的野花总是分外迷人。”
记得在餐厅之时,她的霸气,现如今换到自己身上,怎就不明白这个道理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路边的野花总是分外好了?”
他紧紧的凑近她的眉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精致的脸上。
“家花也好,野花也罢,前提是可儿,我都很想品尝。”
她并不想去分辨这其中只是玩笑,还是有着认真,但她清楚,只要是他口中而出,她都不想去怀疑。
她好似真的无法与他靠得太近,他身上总是有着很强大的男性魅力,似乎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
“好啊,以后做不成你新娘,当情人也不错。”
他低低一笑,沉稳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想不到,可儿爱我爱到如此痴迷?”
苏饰可最看重的便是自尊,从她与沈耀之之间便可以感觉到,如今却说出如此惊人已语,先不探究真假,最起码她可以说得出来。
但穆柏南心中很是清楚,当不成穆太太,她也不会委曲求全做他的情人,因为他太过了解她。
她很容易满足是不假,但在感情上,却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少臭美了,我只是开句玩笑。”何止痴迷,简直沦陷。
他身上的淡香在她鼻尖缠绕。
“穆太太只能有一个。”这是他心底谁也无法动摇的答案,但他就是要讲给她听,以免她总是胡思乱想。
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她满意的笑了笑。
“肉麻死了,你快去洗澡吧,都要臭了。”她一脸嫌弃的看了看他,言语中不难听出玩笑之意,他的身上总是有着好闻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