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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面无表情地把我直接带进露茜的办公室的门口,让我自己进去。
我意思地敲了两下门,露茜柔美的声音透着职场女强人的干练:“进来。”
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文件的她抬头看到是我,冷笑着道:“找我什么事?我只有十五钟的时间给你。如果你是来想问我这几天外界对你的丑闻报道是不是不我在背后推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是我做的。谁叫你一个没点背景的丑人敢跟我抢男人!”
秘书敲门送咖啡进来时,露茜狰狞的脸瞬间变回经理式的严肃又温和的脸。
“我和顾殇,还有许丹言都知道是妳不惜与扬帆斗个两败俱伤也要把我抹黑。只是妳这样,只会让顾殇离妳越来越远。而且,说真实话,我不相信妳和妳父亲有能力让顾殇他们都消弥不了这次事件,想来在妳们父女俩的背后,还有一个人。”我端起咖啡杯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放下,说。
露茜的眼神心虚地闪了一下,生硬地回答:“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他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会让自己成为顾太太的。”
“妳真会做梦!”我讽刺着说。既然她不说,那就说明那个人不是她清楚的,或者是被威胁了。不过让我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跟我或是男人他们作对就很好了。想来男人他们也知道了,只是查不出来,所以才没有直接说给爱莉丝和许清远听。
“我是不是做梦,从你过来找我就知道了。我爸爸只会听我的,只要我流两滴眼泪,我爸爸就会什么都答应我,哪怕把整个伍月拿出来与殇的扬帆对抗。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嫁给了殇,伍月还不有我琼斯家的一半?所以,现在,你会过来,就说明殇和阿丹跟我爸正忙着商战中的‘斗法’,没时间管你的事情了。那么,温旭,我该要你怎么求我,我才放过你呢?”露茜笑得得意的说。
我用食指摩挲着咖啡杯的边沿,淡淡地笑,不露半点杀气,如同与朋友闲聊般的语气说:“露茜,我来这里前,也把妳的父亲叫过来了。这样就可以省了我跑两趟的麻烦。”
露茜眼框一大,皱眉疑问道:“你把我爸爸叫过来想做什么?”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把眼里的那丝疑虑笑掉了,“温旭,像你这种社会底层的臭虫,如果不是用身体,怎么可能攀上我的殇?也不知道你耍了什么y谋诡计,甚至还把我干妈一家都迷惑住了。我这么做不但要让殇和所有人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要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回到你的臭水沟里去,永远都别想爬出地面!”
“妳确定妳能做到?”我慢吞吞地说道。
“这几天你不是体会到了吗?”
“没有,殇很少给我看报纸,管家又总是说得含糊不清。啊,最主要的是我要带殇的儿子,没时间理会外面的事情。”
“哼,你就现在还能走出来,等到明天,你要是再走在路上,等着被人丢臭j蛋吧。”
“哦,还有什么妳没有让记者说出来啊?现在说给我听听,我怕明天真的没有机会再听了。”
“我。”露茜说了一个字就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直接推门进来的德法奇跑去,甜美的笑着,“爸爸,你来了。”
德法奇笑呵呵的脸上一片严肃,有些小的眼睛冷厉地望着我,道:“温旭,你骗我过来的原因是什么?是阿殇叫你这样做的吗?”
“殇啊,他现在没空。只是我想找你们父女有点私人的事情要解决一下。”
“爸爸,你说什么骗你过来?真的是他骗你过来的?”露茜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坐到一边的长沙发上,奇怪地问。
“嗯,他说要对妳不利,然后我打妳的电话又打不通,所以就赶来妳的办公室看看。再是这里都不见妳,我就准备报警了。我还以为是因为这三天发生的事情让阿殇铤而走险想绑妳威胁我。”
我背靠着椅背,把右腿叠上左腿,十指交叉着放在大腿上,平平地问着对面的那对父女:“呐,你们觉得死亡可怕吗?如果可以选择自己怎么死,你们会选择怎么死啊?我给你们选择死亡的权利!”
“温旭,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德法奇脸孔一白,满是警戒地盯着我,问得很小心。呵呵,不亏是经历过大事的商界强人,能够从我的话中和肢体语言中看出一点我对他们的杀意。
“温旭,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露茜怒喝道。嗯,她就比不过她的父亲,差了一点,还没有感觉到我蠢蠢欲动的杀心。
“其实你们也有一点忌惮许家吧,或者说你们是忌惮爱莉丝的背后,因此你们让记者只说我是跟某男上酒店开房,并未把许丹言说出去。幸好你们是只说我,没有把许丹言牵扯进去。要不,我就慈悲一点好了,让记者们看一出父女l伦的戏码,而不要你们的命!怎么样?还是说,你们宁愿选择死?”
“你——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就算我们杀了你,也可以回家高枕无忧的喝茶!”露茜面目狰狞地说。
“好吧。我说大话了。”我站起身,走向他们父女,“露茜,妳说的十五钟时间到了,我要走了。告诉你们一个真正的好消息。我跟顾殇掰了。不过露茜,妳没有机会了。”
说完,抬起手同时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陡然变长的指甲瞬间割开他们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