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场景。让封蜜联想到自己被吃干抹净的悲惨命运。特别是某人正在气头上。会不会一气之下将她剥皮拆骨。啃的连渣渣都不剩。
想到那画面。娇躯连连滑过好几个战栗。
居然临下睨了后者一眼。霍行衍的唇角微翘。“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理由。”
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霍行衍扬手。随之将衬衣丢落在地毯上。
噙着犹如猎人般饶有兴致的占有目光压下。扣住封蜜那不断乱动的下颌骨。“小乖。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们会在这里住几天。除非。。”
润唇抿出一抹薄笑。霍行衍低下眸。那靡靡如兰的呼吸喷在封蜜的脸颊上。像致命的蛊惑。“你想一直跟我待在这里。”
威胁。**裸的威胁。
这话里的意思。封蜜自然听了个明白。无非就是他大爷的需要她给伺候舒服了。否则他会继续追究下去。
封蜜的心里简直要呕血。差点咬断了一口后槽牙。刚准备开骂。霍行衍那温润的唇瓣已然压下。堵住了她欲脱口而出的话语。
瞳眸圆睁。封蜜张着双手。原先想象征性的抗议下。却被他那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吻而堵回去了所有反抗的心思。
正确來说。她是自顾不暇。沒有生出别的念头的时间。
渐渐的。封蜜沉醉在他刻意营造出的温柔气氛里。开始回应起他的给予來。
半响后。所有主动与被动尽数颠倒。室内只剩下压抑的吟哦声跟浓重的喘息声。反复來去。像潮水一般湍湍淹沒……
封蜜若是知道偶尔耍个小性子会得到这样深刻的惩罚。那么时间回到最初的那一刻。她或许会再三思量一番。不去得罪这只腹黑的大灰狼。
当然。也只是假如。
事后。当所有激情平息平淡后。那翻滚的床浪顿止后。室内只剩下长久的寂静。包括空气里那平稳中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
室内。壁灯柔和的光芒氤氲而温馨。照射着相依相偎依靠在床头的有情人。
封蜜曾看过一幕电影情节。大抵是一对情侣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好。
一般这类事后。女人总是哭哭啼啼的抱着被子哀叹自己的命运。而男人总是坐在床边抽着烟一语不发。
而不是像他们这般。一对吵架的男女。事后相互依偎在一起。沉默着半句话也不说。可真是。古怪。
撇撇嘴。嗅着空气中那挥散不去的欢爱气息。封蜜禁不住捶了捶身后男人的胸膛。“说话。。”
她的口气很差。绝对称不上好。因为她酸软的腰肢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刚才经受了怎样一场‘残酷’的战役。
“名字。”霍行衍淡然提醒。被下的手扣在她的小腰上。
“……”封蜜正生气呢。心里呕着呢。才不乐意叫他的名字。
“小妞儿……”霍行衍叹息。手下示威性的沿着她的腰肢往下。流连在她的敏感处停滞不前。
“霍、行、衍。” 封蜜愤怒了。本就潮红的脸蛋涨的更是通红。
“诶……”一声叹息。霍行衍停下小动作。搂住她光滑的肩头。“有时候真想把你这小脑袋瓜撬开來看看。你说这里面都装了什么啊。”
眼儿一横。封蜜有些不乐意的斜挑了眉。“你的意思是我脑袋里装的浆糊么。。”
说着便伸手扯住他的耳朵。直起身往他耳洞里吼了一句。“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