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g国的王宫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叫得无比凄惨,无比恐怖。し
“啊啊啊”
皮鞭甩在背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凌茉起初还以为自己咬一咬牙就能挺过去。
可当阿尔伯特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她终还是忍不住哀叫阵阵:“国王陛下,不能再打了。”
“好疼,真的好疼”
“饶了我吧我真的快受不了啦”
“啊”
疼,真的很疼
凌茉每被抽打一下都会在水床上翻滚,可她越是叫的大声,阿尔伯特的表情便越兴奋。
看着几近走火入魔的国王,凌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觉得今晚自己可能会被他活活打死在床上。
衣衫不整,可为了活命她还是反扑着过去紧紧抱住了阿尔伯特的大腿:“国王陛下,让我用别的方式服侍您吧求您了”
抽人是个力气活,更何况阿尔伯特原本就是个药罐子。
重重地喘息,他腹红的眼底血丝密布:“你以前不是说很爽的么怎么现在说疼了嗯是不是不想侍候我”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连连摇头,凌茉几近匍匐地跪在他的脚边,双手作揖地求着他:“只是陛下最近打得太用力了,我有些吃不消”
闻声,阿尔伯特笑了,笑得异常诡异:“这就吃不消了么那好,不用鞭子了,换点别的花样怎么样”
“陛陛下,您您想怎么玩儿”
早就知道阿尔伯特是个bt,但这个男人擅长伪装,所以几乎没有人看过他外露情绪的真实模样。
凌茉也曾以为,她这辈子也不太可能看到阿尔伯特面具下的那张脸。
但是,此时此刻,当阿尔伯特光着上身对她露出那种近乎猥琐的笑意之时,凌茉竟忍不住全身汗毛倒立。
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就是真实的阿尔伯特。
那个隐藏在儒雅外表下的bt,那个明明心灵扭曲却还要扮善良的魔鬼。
下意识地想逃,可理智却提醒着她,一旦她跳下这张床,等待她的,将会是比之惨烈百倍的下场。
她不敢,真的不敢
所以就算全身都在发抖,她还是战战兢兢缩在那里等着他对自己做出最终的裁决。
可是,就算再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料到阿尔伯特打算换的花样,竟是摆放在床头柜里各种各样的药。
“吃下去。”
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药片,凌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这是什么”
“好东西,吃了会让你欲仙欲死”
虽然已猜到可能是什么东西,可真的被确定后,凌茉的脸上,还是淌下了一层又一层的汗:“不用了陛下,您已经很厉害了,我什么都不吃已经快活似神仙了,真的”
闻声,阿尔伯特脸色一变:“你是在拒绝我么”
“不,不是,我只是”
不等凌茉将话说完,阿尔伯特已用力捏开她的嘴,然后,一骨脑地将手里的药片都统统灌进了她的嘴里。
被逼着咽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丸,凌茉缩到床角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本她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可当阿尔伯特将特别为她准备好的东西在她面前一字排开,凌茉的那张脸,已然被吓得彻底失了颜色。
这么多久以来,她和阿尔伯特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都不算温柔,但也绝不会这样的出格。
她也知道,他之所以对自己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云薇诺的替身,可今天,她很清楚阿尔伯特的意思,她不再是云薇诺的替身,而是一个将要被他惩罚的女人。
摆放在床铺上的东西,是那种只在爱v片里才能看到的各种bt器械。
这些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增加气氛的调剂品,可对凌茉来说,却足以引发心头的海啸
太不陌生,因为多年前,她也曾被这些东西调教过。
以至于现在,只要看到这些她便全身开始发抖
“不要国王陛下,不要对我用这些”
“为什么不要,很舒服的”
摇着头,第一次极度排斥,极度抗拒:“不,我会好好服侍您的,只求您不要把这些用在我身上。”
仿佛是铁了心,她越是这样说,阿尔伯特眼底的神情便越冷:“如果我说非要呢”
“陛下”
“来人。”
无视于她的苦苦哀求,阿尔伯特一声令下:“把她给我绑起来,姿势要逍魂一点。”
“不要,国王陛下,不要啊啊啊”
惨叫之后,是凌茉生不如死的痛嚎声
有些东西,可以让人上天堂,也同样可以让人下地监狱。
不知道忍受了多久,直到她被折腾得遍体鳞伤,阿尔伯特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被裹着毯子狼狈地抬出王宫的那一刻,凌茉狠狠地咬着牙:“云薇诺,我发誓,今时今日我所遭受的耻辱,必将让你百倍品尝,千倍承之”
一个星期过去了。
靳小乔除了养病就是养病,期间什么也没有做过,更没有遇到任何跟以往一样奇怪的事情。
这样平静的生活原本更应该令人安心,可不知道为什么,靳小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而且,非常非常不对。
不能说她在期待着再听到那样的音乐,但凌茉既然已经对她实施的催眠,怎么会一周都没有动作
这不是很奇怪吗
所以她有时候也会担心,是不是凌茉早已经又对自己下过手了,但因为四少把她治好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