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直接把这家伙送到警局呢,还是打电话叫你同事们过来?”
“当然是直接送去警局!不过去之前,我还要先问他一件事!”
石冰兰一边说一边接过孟璇递来的袋子,从里面取出胸罩、内裤和警服,穿
在上身。
苏忠平愕然道:“什么事?”
石冰兰没有回答,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钮扣。于是一个秀发微乱、神色憔悴
但却眼神锐利,挺着微隆的肚腹但却不失英姿勃勃,丰满的汝房几乎撑破警服的
美丽女警,又站在了阿威面前。
她冷冷的说:“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妈妈的遗体究竟在哪里?”
阿威目光一闪,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轻薄的笑了:“这个嘛,我很愿意
告诉你……不过,嘿嘿,我已经不太习惯你穿着衣服跟我说话了!”
“你他妈的找死!”
苏忠平勃然大怒,揪住阿威的背心,扬手一个耳光掴去,但却被妻子给拉住
了。
“我劝你还是合作一点!”她先对丈夫使了个眼色,然后平静的对阿威说,
下不然你很快就会有苦头吃了!“
阿威狂笑:“少吓唬老子:你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耶,代表全市
警界的形象,难道还敢刑讯比供不成?”
苏忠平气得脸色铁青,咆哮说:“到里再说吧,省得受这无谓的鸟气!”
“冰兰,别跟这家伙废话了!先把他押到你们局。”
孟璇在旁也说:对,押到局里也不用刑讯,只要轮流给他‘疲劳审讯’,保
证什么都招了!“
石冰兰却摇摇头说:“不,其他问题可以到警局再说,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先
问出来!因为……我不希望妈妈的遗体再受到任何屈辱!”
苏忠平和孟璇愕然互望,不知道此言何意。
只有阿威心里清楚,这女警必然是刚才瞧见了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照片。她
不愿意被任何其他人——包括警局的那些同事——看到母亲遗体的丢脸模样。所
以她打算在去警局之前先问出遗体下落,一个人悄悄处理好再说。
“嘿嘿,我刚才说了。要我告诉你不难,只要你用我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跟我
胶流,我一定如实招供!”
石冰兰气得脸色惨白,知道sè_mó又抓到自己一个弱点。她咬着嘴唇,右手伸
到胸前摸到了钮扣。
苏忠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狂叫道:“不!你不能这么做!”
阿威却哈哈大笑:“为什么不能?她就算不在这里脱,到了警局也一样要脱
的!
老子反正逃不掉死刑了,还怕个鸟?嘿嘿,你等着吧,老子要让你这大乃婆
娘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luǒ_tǐ审讯犯人、luǒ_tǐ录口供的女警官!“
苏忠平连肺部气炸了,但心里却也泛起一丝恐惧,这恶魔说的未必不可能。
假如他抱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故意提出只接受妻子一个人的单独审讯,
否则坚决拒绝合作。到时候急于结案的警局领导和妻子本人说不定真的会屈服。
他无法想像那种银荡的场面——妻子一丝不挂的坐在审讯室里,被迫分开大
腿袒露汝房,一边任凭坐在对面的sè_mó调戏,一边艰难的展开审讯……
忠平,我想你是对的,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行得通!“
出乎意料的是,石冰兰反而冷静了下来,停下了正要解开钮扣的手,转身走
到了沙发另一头,背对众人坐了下来。
“什么办法?”
石冰兰轻轻一笑:“我不知道。我只告诉你,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
见,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啦!”
苏忠平顿时会意,二话不说的提起脚,对准阿威的肚子猛然踹了过去。
杀猪般的痛叫声顿时响起,阿威惊怒胶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在地上翻滚、
躲闪着对方的皮鞋攻击。
“你不说是吗?好,看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苏忠平拳脚齐出,将积蓄了许久的复仇怒火一起发泄了出来,那种架势完全
是将人往死里打。事实上,他也的确渴望将这恶魔当场打死,免得妻子日后再遭
受他的调戏。
阿威被揍得鬼哭狼嚎,鼻血很快就飘了出来,全身骨头部痛得要裂开了。他
眼见石冰兰真的沉住气袖手旁观,知道大势不妙,这才无可奈何的投降了。
“别打了!别打……我说就是了!你妈妈的遗体还在孙德富的墓地里!”
凌晨四点半。一辆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飘。
开车的是苏忠平,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按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
的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中间一排坐着的是石冰兰、孟璇和阿威。两个女警一左一右,将反铐双臂的
阿威夹在中间。
后排则分别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仍在昏睡中的王宇,由于sè_mó给他注射的镇
静剂份量极大,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身体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另一个就是石香兰。她倒是已经苏醒了,但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痴呆状态,傻
傻的;口不发,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凄然神色。
“小璇,其实你应该先带阿宇去医院的。”石冰兰打破了沉默,恳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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