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石冰兰胸口,疼得她脸色惨白,踉舱后退。
阿威双眼射出凶光,再次扬起巴掌,但几秒钟后却又缓缓放下,嗓音低沉的
说:“你闹得太不像话了!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孟璇怒气冲冲的跺了下脚,一把擦干眼泪,直接向大门口奔去。
这时她已经是赤身luǒ_tǐ了,居然连衣服也不穿,就这么拉开门跑了出去。
“小璇!小璇……快回来!”
石冰兰连声叫唤,但回答她的只是“砰”的重重关门声。
“不要管她!让她清醒一下也好。最迟到天亮,她自己会忍不住回来的!回
来跪在我面前求我c她!”阿威卝森森的冷笑着,一副很有把握的表情。
石冰兰幽幽叹了口气说:“但今晚你就玩不成‘双飞’啦!这都怪我不好,
不知怎么激怒了小璇……”
阿威闷哼一声说:“玩不成双飞么?嘿,那也未必,老子还有其他人选。”
石冰兰心脏一阵狂跳,双眼热切盯着阿威的嘴巴,盼望他能立即说出该“人
选”是谁,并且把她带来。
因为这个“人选”很可能就是她姐姐石香兰!
只要能见到姐姐,设法救她脱离险境,那自己就不必再委屈求全的讨好色觉
了,接下来就可以立刻反击报仇雪恨!
然而事与愿违,阿威说完这句话后,就转头检视自己肩膀的伤口,眉头紧紧
的皱着,显然颇为痛楚。
石冰兰只得假装关心的问他,要不要到医院治疗伤口。
阿威摆摆手,找来一个药箱,取出纱布和碘酒,撕开衣服胡乱将伤口包扎了
起来。
处理完毕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王宇那小子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我骗他吃了安眠药,现在应该睡着了!”
“是吗?”
阿威若有所思的望了石冰兰一眼,拎着药箱迈步走进了客房。
只见王宇躺在床上,脑袋枕着胳膊,发出平稳的鼾声。床头柜上有一个安眠
药瓶子,旁边还有一杯暍了一半的茶水。
阿威拿起安眠药瓶,打开盖子,将里面的药粒全部倒了出来,仿佛漫不经心
的问道:“你给他吃了几粒?”石冰兰镇定的答道:“一粒。足够他睡到明早了!”
阿威点点头,将药粒缓缓放回瓶子。虽然他的动作掩饰得很好,但石冰兰还
是看出他暗中数了一遍药粒。
——这狡猾的恶魔!他果然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我!
石冰兰心中雪亮,知道对方查看过瓶子上标注的药粒数目。由于这是个未开
封的新药瓶,假如现在瓶中的数目没有减少三粒,后果可想而知。
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轻敌,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否则刚才这一下就
要露出破绽。
“一粒是差不多了。但我这瓶药买了很久了,恐怕已经过期。要是他提前醒
过来吵吵闹闹,打扰我们的好事,就太扫兴了,”阿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药
箱里取出一支注射器来,吸满了液体药水,突然扎进了王宇的胳膊。
“还是给他打一针镇静剂比较放心!”
阿威抽出针筒,一边解释一边观察石冰兰,只见她神色淡然,似乎一点也不
放在心上。
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说道:“我并不是不信任你,只不过为了保险起
见,嘿嘿……”
“没关系啦,主人!这只能怪冰奴过去的记录太差了,您提高警惕也是应该
的……冰奴只有用更多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才能真的得到您的信任!”阿威哑
然失笑:“证明自己吗?慢慢来也不迟。今天晚上,你只要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
一件事就够了!”
“什么事?主人您吩咐吧!”
“还记得很早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断定,你是一个潜
意识里极其渴望被男人虐待、征服的、可遇不可求的天生被虐狂!当时你嗤之以
鼻,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当时我还并不了解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经过前段时间主人您的不断
教育、指点,我现在已经真正认识到了,我确实足受虐狂,而且是命中注定做姓
奴隶的好材料!”
“嘿,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就向我证明一下,你是如何渴望受虐吧!”
“就在……这里?”
“对。”
阿威说着,转身到卧室拿来了一个大号注射器,银笑着胶给了石冰兰。石冰
兰认出这是浣肠专用的“工具”,从前在魔窟里时曾天天伴随自己,里面装满了
甘油,初次注入身体时真是极其不舒服,但用惯了也就并不觉得如何可怕了。
她一声不响的撩高婚纱裙摆,正要转身将臀部朝向阿威,不料却被制止了,
接着注射器被塞到了她手中。
“你自己来吧!要用多少份量才能让你最爽,由你亲自掌握!”石冰兰愣了
一下,随即醒悟到对方是故意给自己出难题。但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了,她只得
硬着头皮接了过来,然后摸到自己菊处,小心翼翼的将针头送进缸门。一种熟
悉的冰凉异物感涌来,石冰兰深深呼吸着,一咬牙,拇指将活塞向下压去。
“嗯……”轻微闷哼声中,石冰兰感觉到一股液体灌进了直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