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夜,我依旧是个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才来看看心头上的宝贝的爹爹。坐在柔软的床沿,借着温和的夜明珠的光线,看着遥儿精致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赞叹是个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的,说她是儿子。
食指慢慢的抚摩过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痒让我垂下眼,一点也不意外的觉察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渴望。那股当她还是儿子时,我就产生了的渴望。
那时,告诉自己,遥儿是个儿子,再如何,我都必须把自己牢固锁住。如今,得知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凶猛的渴求再无法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呢?至少我还有理由能让你幸福平安的成长,而不是会受到亲生爹爹窥视,心里产生畏惧的孩子。
嘲讽一笑,全天下会对自己孩子产生yù_wàng的人,也最失败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多想尽情的拥抱这具小小的身体。
可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因为她会因此鄙视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对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会比死还难过。
此时竟然很荒谬的希望她真的是个男儿身了。若她是个男子汉,恐怕我也不会如此挣扎得如此痛苦,更不会看着她就全身发烫的想成为野兽。
人世间,竟然真有东西会让我动心,甚至动情动欲。
这个东西,恰恰是我的女儿,尉迟逍遥。
甩袖而起,转身踏入夜色,让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体的灼热。我不曾品尝过什么是真正的情欲快乐,却先清楚了解了什么是忍耐到极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骤是什么,可我无法去找任何一个女人来发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遥儿,我就想杀人。
好想好想碰触她,亲吻她,若真的能肆无忌惮的让我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寻找每一处秘密,聆听她娇软的嗓音,会是件多么甜蜜到极点的事!
“主子。”是朱雀的声音。
“恩。”双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嚣着要去抚摸那若水的凝脂娇躯。
“少主子尚未知晓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诱惑,少主子一定会任凭主子怜爱……”话到一半中断,整个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墙。
微微眯上眼,我转过头望向身后另外三个黑影,“你们也认为我生下遥儿只是为了取悦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们哪个敢乱说一句,我定出杀招!
青龙的声音轻若叹息,“属下们只是不愿意见主子情动得如此难受。”
低下头,看着掌上跳跃的紫色火焰,许久不曾说一个字。
我知道,现在的我就像被封锁在一个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坚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轻轻的叹息了,“我怎能强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怜惜的人儿哪。”
若能让她欢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宝,若能让她快乐,我也可以杀光天下所有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忧郁呢?
我已经逐渐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可每次都要反复思考很久,能以着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个贼似的,借着沉睡的香和夜的掩护才能接近她。
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现。
和她共坐在一张圆桌边,我都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痴迷。只得匆忙的出现,匆忙的离开,就怕被她发觉我的心思,被她厌恶甚至憎恨。
我不认为对遥儿产生的yù_wàng是什么肮脏的事情,我认为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触动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么亲情血缘的牵绊,可我在乎她。
万一她不接受,万一她认为这份感情是龌龊的,那我该何去何从?
我已经犯了一次过错了,我不原因再让遥儿多一个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将这份感觉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纵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完美的面容,纤细的躯体,白皙至嫩的肌肤啊……
轻轻的触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纤滑上留下粗鲁的印记。些微的冰凉,滑腻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惊人的甜蜜。
忍不住俯下身,亲吻那嫣红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样,是这么的柔软,吐纳的细细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将舌探进去,寻找那最甘甜的源泉。
可我不敢,就算确定这沉睡的香会保证她的不被惊醒,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自己的yù_wàng一旦真的冲破牢笼,会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锁下服役。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光洁的额,她细美的眉,她合拢的双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温暖的面颊,她美丽的唇,她优美的下巴。
最多,我会允许自己端起她的下颌,反复吻舔上她细小白嫩的雪颈。
每一寸肌理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