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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刘枕明这句话,虽然明着是为陶迁等三人求情。然而实际上,却是想置于他们于死地。我的本意,那就是先小小惩罚他们一下,看似如此打他们廷杖,似乎有所残忍。但是,内心却是在维护。
否则按照大吴律例,这种类似于欺君惘上的行为,怕是要掉脑袋的。
“创爱卿,朕知晓你与陶迁等大臣交情颇深。”我装出没有听懂的样子,冷哼道:“但是他们今趟实在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今日略施薄惩,乃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刘爱卿你大可放心,朕会要了他们性命的。”
随即,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枕明也领会到了我那个眼神的淋义,忙退下了去,不再多言。
不片刻。木公公便让御前侍卫,扛着打完五杖廷杖的三人回到了殿中。来到我面前道:“皇上,廷杖已经责完。”
我望向那三人,p股之上均已经开了话,尤其是谢中亦,脸色一片煞白。我立即对木公公沉声喝道:“谁叫你打这么重的?”
木公公顿时骇得退开了两步,跪拜在地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死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我火声道:“若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的狗命。”
朝堂之上,顿时雅雀无声。没有人胆敢应声。其实我这话,也是说给刘枕明听的。别以为老子宠你,就想借机排挤其他大臣。老子一样宠信陶迁等人。若我这么一通廷杖打下来,陶迁等三人在朝中地地位。势必降低。到时候群臣的风向标,弄不好会指向刘枕明。形成刘枕明一家独大,这可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臣等谢皇上关心,臣等无恙,还请皇上示下。”陶迁等人,额头上虽然冒着冷汗,但仍旧胸膛挺得铁直。
“哼,你们三个。这次朕先记下来,以后再犯,朕绝对不会如此轻易让你们过去。”我狠声道。
“臣等再也不敢。”三人齐齐喊道。
我慢慢地踱回金龙椅上。目光冷冽的望下扫视了一便:“众爱卿当引以为诫,切勿持宠生骄。”
“谢中亦。把事情原原本本与朕说出来。”我瞪了他一眼道:“不准有半点隐瞒。”
“臣遵旨。”谢中亦蹒跚着上前两步道:“回禀皇上,事情是这样地。老臣与陶大人,以及祁三,乃是同窗好友。自年轻时,各自便立向远大。当日臣等三人,发誓定要改变大吴,让大吴之国运。踏上新的宏图。当时,臣等三人,就像现在的陶大人,简大人一样,拥有着无限满腔热血。”谢中亦说到这里,羡慕的望了一眼陶子英和简令泰等人。
“然而命运,却总是捉弄于人。”谢中亦长叹不已道:“学业有成后,我们三个人之间,却也产生了分歧。我和陶大人。始终坚持应该入仕,用当官的手段来改善天下现状。而祈三则不然,他坚持应当在野大力发展经济。从经济上改善百姓生活的水准。唉,祈三始终不相信朝廷,是我害了他的性命。”
“当日均年少气盛,遂打赌看用何种手段,才是真正的兴国之道。便分道扬镳,各寻出路。约定二十年后,再相聚。看看是他在野做的好,还是我和陶大人在朝做的好。”说到这里,谢中亦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沉痛:“岂料,不到短短十年地时光。我和陶迁终于爬上了朝廷重位,然而竟然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祁三违反海禁政策,在海上大量从事跨国,跨地域贸易,其中包括私盐等走私违禁物品。”
我没有发表意见,反而静静地听他说下去。小狐狸也从我怀里钻了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老头讲故事。
谢中亦定了定神后,又继续说道:“当时,老臣和陶大人知晓此事后,均十分恼火。一同赶往沿海地区,用特定的联络方式,找到了他。我还记得当时,我和陶大人是如何指责他的是,竟敢公然违抗朝廷的禁令。但是祁三,却并不恼火,反而与我们解释起来。并且,带着我们在沿海地区巡查了一番。出乎我和陶大人的意料,那里的百姓,生活地竟然非常好。没有一户人家,因为没有粮食而饿死,比起中原腹地百姓生活,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邹三当时,又给我们描绘了一张宏伟蓝图。他在海禁的打压之下,还能带动沿海地区的经济飞速发展。若是全国解除海禁,可以与他国自由贸易的话,那全国总体的百姓生活水准,不是能够提升很多?当时,我和陶大人也是很心动。但是理智却克制住了我们,在随后的五年间,祁三的贸易路线越做越大,闽浙沿海地区的生活水准,亦越来越高。不仅如此,祁三还告诉我们,他正在积极打压为祸我朝海疆的倭寇,甚至于好几次,已经反攻到了倭国。威利诱倭国国王,大力围剿那些自称浪人地倭贼。”谢中亦说到这里,不由得神采奕奕起来。
“邹三他用武力,财力,以及控制其经济命脉的手段。将倭国的国王,牢牢掌控在手里。在大力围剿倭贼祸乱时,更是控制了倭国附近几个岛屿,建立成了周边地区最大地贸易集散地。将贸易得来的钱财,通过沿海地区,逐渐转流到大吴内地。”谢中亦说到这里,双目放光道:“事实证明,祁三的手段,十分的有效。在他发展至巅峰时期时,大吴境内出现了罕见的繁荣。那几年饿死冻死之人,比任何一个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