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rǔ_fáng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rǔ_fáng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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