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小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
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
左右来地滚动着。小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
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rǔ_fáng,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
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ròu_gùn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ròu_gùn的不断粗
壮而不断被扩展的ròu_dòng。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多斤
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ròu_dòng里的那根ròu_gùn随着抽动越来越粗
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
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
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
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
在外婆ròu_dòng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ròu_gùn的ròu_dòng大大
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
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
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
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ròu_dòng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
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
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
着的ròu_dòng,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
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
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
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ròu_dòng里一样的白浆子的
ròu_gùn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
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ròu_gùn
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jīng_yè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
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
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
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
的ròu_gùn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
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
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ròu_gùn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
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ròu_gùn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
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神
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
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chōu_chā,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
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
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
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
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
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
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
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
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
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ròu_gùn离开外婆的嘴巴后。
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拢的肉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
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
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女孩一样纤细
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女人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这个无
耻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yīn_máo像妈妈一样浓密甚至比妈妈的更浓密,但是与杺很容易从外婆浓
密的黑森林里找到隐藏着的那条女人神秘的肉缝,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