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向素和静初伸出手,向呆呆看她落泪的素和静初笑了:“走吧,”月无忧道,拉住了素和静初的手:“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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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素和静初的身份,是不够格参加皇宫盛宴的,但她现在是皇子妃,虽然是坐在下位,也很让素和静初满足了。
“那位王爷,一直看你呢。”
“哦,”月无忧漫不经心的应声。
“这么一看,月无忧你和卫荣王还很像呢。”
“哦?”
“你不知道卫荣王?”素和静初倒有些惊讶了。
“我不大知道皇宫的事,也没人和我说,”月无忧谦虚道,又很随意的问:“你同我讲讲?”
“我也只知道一些而已,说来可惜呢,卫荣王原本是可以当皇上的,”望眼左右无人注意,素和静初小声同月无忧讲道:“只是后来他犯了错。”
“哦,犯了什么错呢?”
“这位王爷啊,去中原见中原皇上,在卫荣王回来的时候,遇上一个女人,还把她带回来了,可中原人太狡猾了,那女人是中原皇上的人,就是为了偷学西域秘术来的!”
“哦?”
“然后呀,这女人当然留不得了,可关键时候,卫荣王却把她放跑了!就因为这事,卫荣王才只当了个王爷,不过我也知道的不清楚,只是听父亲讲过几句,不过据说,那女人跑走时,已经有身孕了,这茫茫西域,她肯定活不下去的,卫荣王好像是真的很爱那个女人,也没有再娶,连妾都没有,”素和静初道,再看月无忧反应,却见月无忧突然捏碎了手中瓷杯!
“哎呀,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素和静初惊慌的道,月无忧松开手,手中碎片簌簌落下,并没有伤痕,素和静初才松了口气。
但月无忧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素和姑娘。”
“怎么?”
“你不知道么,他,是我父亲。”
“诶呀,他过来了,”素和静初没听清月无忧的低语,只是突然惊讶的道。
“谁?”
“卫荣王。”
洞房花烛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素和静初对月无忧的是没有情爱关系的
她那么怕阮桃和月无忧之间的感情自己不可能接受的
只是说在郡王府过的实在不好所以接受月无忧是个女人
月无忧最后称呼素和静初“素和姑娘”也算达成了素和静初相敬如宾的期望了
☆、寻医问路一
按萧子若的说法,汪天寿的脾气古怪,行踪难定,救不救人要看心情,怎样让这样一个人来为月无忧治病呢?
便要挑起汪天寿的兴趣。
萧子若反其道而行,在江湖上散布消息,她如今家财万贯不止,这点事情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短短数月,江湖人便人人得知了,‘医林杏手’汪天寿,也有了治不好的病人,且不论真假,做为酒话谈资是很有趣的,这不,酒楼请来的说书先生,也在讲这事了。
“这样能成么,”绿蝶面前摆了一小碟干果,嘴上一直就没闲着,和小孩似的喜欢吃点零嘴,用月无忧的话,就是像只长牙的小耗子,总要有东西磨着牙才成,绿蝶初时不满,后来自己也觉得形容的没错,也就坦然了。
“我要是汪天寿呀,我得气死啦,”绿蝶吐口花生壳,向说书人的方向努努嘴:“反正救哪个是我说了算,这人还败坏我名声,那我干嘛还救她?”
“可他是汪天寿呀,”月无忧拿起桌上的筷子敲绿蝶的头,反正一点也不痛,绿蝶根本无所谓:“不管谁是汪天寿,我们寻了他这么久,难道他就会因为这几句话来找咱们,那之前不是白费力气了?”
“正是因为汪天寿脾性难以捉摸,所以很可能因为这样的传言来主动找月无忧的,”萧子若道,绿蝶听了,怪叫一声:“哎呀呀,你也讲了是有可能,反正你也不是汪天寿,我也不是汪天寿,谁也不知道那个怪老头会不会来,也真是奇怪了,这老头医术这么高,不好好的救人,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麻烦事。”
“汪天寿已经不是个简单的医者,已经是个江湖人,既是江湖人,便身不由己,若什么人都救,那武林魔头救不救,朝廷重犯又救不救?”萧子若并不在意绿蝶的莽撞,而是向她明艳一笑:“正是因为汪天寿医术高超,总是会引来麻烦,所以不得不有些苛刻的规矩。”
“可是我们不是坏人啊,”绿蝶已经很信服,随即又嘟嘟囔囔。
“没杀过人?”萧子若只是问她。
“啊…”绿蝶答不上来了,对上萧子若含笑的眼睛,简直想把脸埋在面前那盘干果里。
萧子若一副我就知道是如此的模样,笑的意味深长。
“好了好了,子若姑娘你也不要欺负她了,”月无忧简直哭笑不得,连忙摆手制止,萧子若慢条斯理的饮口茶,暼了眼绿蝶,又向她一勾手指,绿蝶本来不敢招惹她了,从萧子若这里,她从没得着理过,但看萧子若和她勾手指,一副说秘密的样子,心里就跟有只小虫子钻似的痒,又不吃记性的凑过去了。
“你还是不信汪天寿会来,对吧?”萧子若与她挨在一起,轻声道。
“对呀,”绿蝶点头:“虽然你说了那么多,可我还是不信。”
“不若打个赌?”
“打什么赌哪?”绿蝶兴致高昂。
打赌,听起来很有趣呀。
“若是汪天寿来了,就算我赢。”
“这是当然了。”
“若是我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