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好似全是素和静初的错一般。
素和静初偏偏一句也反驳不出来,况且,就像阮桃说的,自己连武功都不会,现下又这么虚弱,能对她做什么?也难怪阮桃有恃无恐。
那碗药不知道是不是阮桃下了手脚,总之苦的厉害,素和静初喝几口顿一顿,硬是喝完了,因为费了番力气,然后便觉得困倦,半梦半醒间便听阮桃自言自语的离去。
“你若自己识趣离开,我也不会对你做这事啊,只是在我心里,谁也比不得月无忧重要,总不能让你害她…”
她说什么呢。素和静初蜷缩在被子里,一句也听不懂。
素和静初受了惊,伤了身,她到底是个郡主,十几年来也没经受过这样的苦难,惊这一次,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好些日子才转醒过来,但本就畏冷的身子愈发孱弱,到底受冻落下了病根,不过自那后,山庄里就没人再提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