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很感疲乏,便没有去衙门当差,回自己的屋里补觉去了。
而张迟为了打探消息,便换上官服,去了衙门,事实上,他比张浩元还是紧张的,更加在意些,因为他很清楚,儿子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他自己的前途,县令就是到顶了!
张迟到了衙门之后,衙门里风平浪静,什么波动都没有,官吏们都各忙各的,并没有人特别的过来巴结,当然,更没有人刻意疏远,一切正常。
县令照常还是没有来,估计县令自己也知道,他年纪大了,又失了靠山,这位子早晚是别人的,所以他也不怎么在乎了,甚至可能想着早点回乡养老,也是好事一件吧!
张迟在自己公事房里,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走,喝点茶水,片刻功夫就要去茅厕,这一天别的事儿没有,尽折腾自己了,一直折腾到天色转黑,马上就要散衙了,忽听外面有人高呼:“张县尉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