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展鹏听罢也觉如此甚好,道:“大哥此去东郡,必定路过郑州,恰好我此去汴州也要路过郑州,不如我等三人结伴而行。”翟让也觉如此甚好,仨人便结伴下山。
此时已是清晨,阳光红润,万物清新,一路上百鸟朝歌,碧草松翠,较之昨日多了几份晨露,风景依旧,只是少林却已非昔日少林了。众人下山又行至那岔路口处,去往汴州之路,只见那昨日路上的**女尸已然不见,前方不远处山坡上立一新墓。
众人上前一看,墓碑上刻着“公孙氏亡妻之墓”几个字,墓旁留有一滩血迹。墓碑上虽只刻有姓氏,但众人心里都明白,此墓定是那公孙侈为女尸所立。裴展鹏不由心想:此人虽为cǎi_huā大盗,作恶多端,但也并非是灭绝人性,一无是处,单从其负伤为那女尸立墓一事来看,也算尚有良知。所谓死者为大,既然已来得墓前,众人也都向着那墓碑各自拜一拜,然后继续前行。
一路上,众人押着镖车倒也平安,只是兄弟三人却依旧有谈不完的话题。白天谈论名山大川,探讨风景;晚上谈论武学招式,切磋武艺。不知不觉中,众人已到得郑州。临行前,兄弟三人依旧不忍分离,翟让便多住一晚,将少林排山掌法及其精髓要义一一授于二弟三弟,次日才带着圆忍离开,向着东郡方向离去,裴展鹏一行人押着镖车也自前往汴州分局。
昨晚之事也算惊心动魄,不过裴展鹏还有一事不明,就是先前那掳劫镖银却又分文未取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裴展鹏也无心去多想,只盼着早日办完所有事情,再同兄长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