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嘿嘿笑着说道。
“他们孙营长……,着实走不快。”
谢祖兰也坏笑道。
孙瘸子一脸的气急败坏,今天三营最早出发,却落后了一营二连五分钟到达,虽然秦黑子没说什么,但自己心里头有气,炊事班出来的居然还比不上薛大棒槌、耿大白话?甚至原来在矿上当会计张三算盘,都当了一营长,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老子腿瘸,你们腿不瘸啊!老子就落后一营二连八分钟,你们丢不丢人?”
因为一营的率先赶到战场,主攻任务也就交给他们,而二连也拿到了两面红旗。这就是一面三角形的旗帜,比毛巾大不了多少,但每一面都不是可以轻易拿到的,有严格的管理规定。
“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天黑前必须到达三台坡。还是老规矩先到者得,谁特娘不想要红旗,滚出老子的三营……。”
就在孙瘸子在那里“激励”部下时,薛大勇也召集了二营所有的人。二营还没有营长的确切人选,所以他还兼着营长。
“呸,你们真丢人,孙瘸子都跑不过,头一面红旗就这样没了。夜袭二十七师师部的劲头哪去了?”
看着手下一脸羞愧的样子,他猛地一拍胸脯。
“老子就是被你们这群棒槌带坏了名声,如今都是一团之长了,还得给你们操心。张三算盘今天乐得合不拢嘴,算了他也是老子带出来的。不过晚上要是输给孙瘸子,老子天天拉你们跑十公里。”
郭应也骂骂咧咧的骑在马上。
这几天他算是被乱匪折腾个够呛,先被湘军阻挡在南门之外,只能绕道前往文家镇。结果住进去没有一天,传来师部被端掉的噩耗。他赶紧带着军队回援,谁知道半路上又说宜春被骚扰。偏偏带兵赶到那里,却匪毛都没有见到一根。紧接着又要赶往三湾,却不曾想刚刚住下不打两个小时,临近的民团十五团处又传来枪响。
“这些乱匪就跟老子兜圈子。”
兜圈子也比处处挨打强,想想前几天的死亡行军,他心里就一阵抽抽。
老长官终于任命自己为五十四旅旅长,不过前头还有个“代”字。这就不能不用心了,毕竟二十七师最近就多了三个团,只要位子不扶正就有可能被取而代之。
“公曾兄,咱们是不是应该休整一下,这一天跑的兄弟们的腿都要断了。”
袁鹏举气喘吁吁地说道。
郭应升官,他也跟着水涨船高,现在是副旅长了。
“今天必须赶去增援,师座已经发来消息,十五团押着一个贵人的东西,这个可不能有半点差错。”
“呸!”
袁鹏举嘴上没说,心里却暗暗地鄙视起郭应来。
为了把位子挪正,这厮也是费了心思,这几天拉着弟兄们来回跑,腿都快磨没了。今天去救十五团还让袁鹏举觉得诧异,平常乱匪进攻民团,不都等着他们两败俱伤么?怎么这会儿转了性,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溜须拍马。
“报告旅长,三台坡发现乱匪。”
就在袁鹏举暗自腹诽时,通信兵的报告,惊得他赶紧把马停下。
“人多不多?”
郭应咽了口唾沫,能杀到这里来,十五团算是完了。不过能轻松干掉一个团,不是战斗力强悍的主力,就是人数众多的部队。
“人倒是不多,前卫营都到了三台坡,才发现他们在反斜面中间摆好阵势。”
“他们在哪里干什么?”
袁鹏举一阵诧异。
坡中布阵可是兵家大忌,这个位置很容易被坡上的人冲乱阵脚,难道这个领军的匪首是个生瓜蛋子?
“坏了,前卫营的不要动,压上去两个营,往下冲的时候不能停留。”
郭应只觉得额头上的像水一样涌出来,敢在坡脚摆阵,就意味着这是决战。因为坡上的人只能拼命冲下来,如果想要撤退,对方可以立即占领坡顶,只要一挺重机枪,五十四旅就得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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