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过的外星生物课可能是假的!”
“盲生你又发现了华点!”
“少说废话!不要和虫人纠缠,追那个变异人!”
机甲兵们呼啸而上,虽然虫人很多,但是他们纷纷表示情绪稳定,直到虫人们跟他们死磕。
“什么仇什么怨?”一个机甲兵被两个虫人一左一右的抱住机械腿,机甲兵狠狠两拳打爆了他们的头,但是两个尸体竟然还都是继续死死的抱住——死也不会放过你!
“大声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另一个机甲兵被几个虫人围在中间,这些虫人也不是像平时那样撕咬,就是死缠着不放,虽然这机甲兵力大无穷,但是很快就被虫人七手八脚的拖倒在地……
“你不是一个人!”又一个机甲兵被扑上来的虫人抱着头按倒在地,然后一群虫人扑上来叠起了罗汉。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有人瓮声瓮气的道:“总感觉好像虫人越打越多的样子……”
在他们前方的树林里,驴儿哥就像是一座不灭的灯塔,为虫人兄弟们照亮了前进的方向。
“对,就是那边!全都是香嫩可口的肉罐头,量大管够,你们需要做的只是打开罐头的铁皮!”
这样的宣传词成功的忽悠了一大波虫人,但在这危险区里虫人数不胜数,驴儿哥也就忽悠了一大波又一大波,直到“嗤”的一声,一道光芒万丈的箭光再次出现!
卧槽……驴儿哥吓了一跳,这一箭简直就像是冉冉升起了一颗小太阳,瞬间便驱散了黑暗,让整个世界都恍如白昼!
灿烂的光芒照亮了潘小闲回头看来的苍白面颊,这一箭距离潘小闲很近但是并没有射中潘小闲,可不知道为什么潘小闲的心中有着很强烈的不祥预感,就仿佛将会发生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只见在他的身后半空中太史小慈正宛如月宫仙子踏空而来,但她的美眸却是清冷似冰,她左手将那张神臂弓横担,右手雪白修长的手指“唰”地夹了四支羽箭宛如扇子般整齐的一排搭在了弓上!
弓开满月之后就像瞄都没瞄便射了出来,箭才脱手她便小手一翻又跟变戏法似的一次性拔出四支羽箭再次搭上了弓弦……
漫天箭雨!潘小闲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曾经亲眼见证过太史小慈用这一招让黄金甲俯首称臣心服口服,那一瞬间的灿烂、华丽让天都为之变色,堪称神乎其技!
他万万没想到太史小慈竟然会这么执着的追上了他,而且毫不留情的一上来便射出了漫天箭雨!
呕男人,请原谅他不浪漫,呕男人,有时他有苦难言,呕男人,没有你想象强悍,男人,不能靠冲动买单……
驴儿哥眼含热泪仰天望了下那灿烂过后渐渐变暗的夜空——呕男人好难,做人好难,白天男子汉晚上汉子难……
以前驴儿哥听这首歌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深的感触,然而此时此刻他心底不由自主的就播放了这首《男人好难》,简直是和他此时的处境十分贴合,想想他今天白天的时候还是个男子汉在千毒岭大杀四方,到了晚上就变成了汉子难如同丧家之犬……
而这一切都是在给冲动买单!
“嗤嗤嗤……”
太史小慈已经眨眼间将箭壶里的箭全都射光,她的动作华丽流畅宛如行云流水,就仿佛是魔术师的手充满了匪夷所思的魔力,而她变成了一个漫天箭雨的大型外景魔术。
一道道银线在空中兜出或大或小、或远或近、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弧线,每一条都是那么的曼妙迷人,组合到一起就仿佛是共同编织出了一张遮天的大网!
看似彼此之间独立,又有着大大小小的缝隙,但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覆盖了潘小闲的任何一个角度。
潘小闲发现他不管怎么躲,都一定会至少中个五六箭,躲得幅度越大反而中的箭越多,中箭最少的可能反倒是不躲,如果是之前潘小闲或许就老老实实的挨了箭了,但是他已经用寂寞剑指破过太史小慈的箭,甚至是连伤心小箭都破掉了,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我特么替你当挡箭牌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还真尼玛把老子当挡箭牌了是吧!驴儿哥再次身形倒转改为向后倒飞,双眼中银光绽放,伸出了两支白皙修长的手指,手指宛如剑锋锋芒毕露!
无数点箭光就仿佛是下了一场美丽的流星雨,那一瞬间的灿烂、绚丽映亮了潘小闲的双眼。
一道道银线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晰,似乎速度都减慢了下来,彼此之间的缝隙也好像变得更大,潘小闲的眼中银光放射出两团银色虚焰,这一刻他仿佛神明洞如观火!
“当!当!当!”
连续三声金铁交鸣仿佛同时响起,潘小闲这一瞬间爆发出了连环三剑,每一剑都是恰到好处的刺中箭矢!
这三指竟是硬生生将那三支利箭点断,而他的手指也是被硬生生的震断,仿佛泡椒凤爪般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但驴儿哥就好似感觉不到手指传来的剧痛似的,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疯狂、邪魅的狞笑,双眼中银色虚焰吞吐不已,向着那脸色铁青的太史小慈大喝一声:“来!啊!互!相!伤!害!啊!”
太史小慈不禁脸色一变,潘小闲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只蜜蜂在她脑海中嗡嗡,潘小闲总共说了七个字,那便是七只蜜蜂在她的脑海中嗡嗡,当潘小闲最后一个字说完时,这七只本来只是在嗡嗡的蜜蜂忽地仿佛得了号令,默契的亮出尾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