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字辈年度大比?”潘小闲和粉红凤凰对视一眼,卧槽圆通大师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起一出是一出?明天大比你今天半夜才告诉我们?是不是有人临时退出三缺一了啊魂淡!
“嗯,原本贫僧是不想让你们参加的,毕竟你们并没有剃度,来寺里的时间也短,还没学着什么东西。”圆通大师就像是听到了潘小闲和粉红凤凰的心声了似的,主动说起这个话茬。
卧槽你特么还知道我们没学着什么东西啊?潘小闲和粉红凤凰组团震惊了,那你还让我们参加?
“但是呢,今天一位预定好了的师侄外出遇到虫兽围攻,受了点伤,他师父舍不得放人了,贫僧也想着你们来一回不能白来,不如就让你们趁机见见世面好了!”圆通大师笑得很慈祥,眼中带着鼓励、期待之意——此处应该有掌声!
“这种赶鸭子上架的事能想到我们还真是谢谢你了啊!”驴儿哥忍不住当面吐槽了,反正明天最后一天,不吐白不吐啊!
再说这不是明摆着坑我们吗?少林寺内不准用别派武功,既然是寺里可字辈的武僧比武,那肯定更不准用别派武功了,你特么让我们肿么打?根本就是去找虐的吧?
人家师父舍不得他徒弟,你特么就舍得我们了是吧?也对!你特么什么都没教过我们,也谈不上师徒之情,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们知道贫僧的一片苦心就好!”圆通大师笑得很含蓄:“可字辈是贫僧的弟子辈,你们也算是勉强符合。对了,为了方便你们参赛,贫僧还特意给你们取了法号。”
说着圆通大师用戒尺点了点粉红凤凰:“粉红施主总是楚楚可怜之态,贫僧便赠你法号可……怜!”
可怜?粉红凤凰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尼玛你还真是“特意”给我取的啊!真是太特意了!
“潘施主总是会带给贫僧惊喜,就仿佛对于潘施主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贫僧便赠你法号可……”圆通大师两眼四面八方的瞄着,长音拖了十七八个弯终于是一锤定音:“能!就叫可能!可能这个法号好啊!真好!贫僧可是苦思冥想许久才有的这神来之笔!”
看着一脸期待夸奖的圆通,潘小闲真心无力吐槽了:尼玛你这是想了有多久啊!
可……能!还真是神来之笔啊魂淡!
“法号有了,明天你们直接随贫僧去参赛即可,就算是贫僧的……记名弟子吧!”圆通大师有点儿不太满意潘小闲和粉红凤凰的态度,竟然连点儿反馈都没有:“好了贫僧见你们也是欢喜得说不出话来,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说罢圆通大师连吐槽的机会都没给潘小闲和粉红凤凰,就幽灵一般的飘走了……
“卧槽什么就愉快的决定了啊魂淡!当你的记名弟子有什么好啊你连一百块都不给我!”驴儿哥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寒气森然:“哪怕你把不管你怎么躲我永远都能打着的杖法交给我也好啊!”
知足吧老大!粉红凤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圆通大师没给你取名叫什么可耻、可笑、可恶、可悲什么的已经很有职业道德了好吗?
潘小闲和粉红凤凰一同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所住的青砖瓦房,躺在床上两人都是感觉睡意全无。
“老大,我们什么都没学到,明天可怎么打啊……”粉红凤凰越想越觉得杯具。
“我觉得老子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潘小闲很深沉的道。
“老子说的什么?”粉红凤凰一脸期待,老大就是有文化,还记得老子的道理。
“何必操之过急?不如日后再说!”潘小闲合拢了双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反正现在老子是要睡觉了!
“啊……”粉红凤凰小脸儿一红,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什么“操之过急、日后再说”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当——当——当——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三长一短的敲门声,学生党驴儿哥瞬间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学渣通关公式: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等一下!是谁在敲门?
要知道潘小闲和粉红凤凰在这里住的两个星期简直就是门可罗雀,除了圆通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来过了,而且圆通这老秃瓢儿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敲门!
是谁?
粉红凤凰裹着被子就好像个小蚕茧儿似的,“骨碌骨碌”从墙边滚到了潘小闲的身边儿,用简直能把人给萌化了的撒娇音咬着潘小闲的耳朵:“老大,这个时间来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咱们是不开呢还是不开呢还是不开呢?”
“……那就不开吧。”驴儿哥犹豫再三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确实很难选择啊!
但是敲门的声音却是死皮赖脸、没羞没臊的一直响着,简直是让人心烦意乱,潘小闲睁眼一看粉红凤凰,却见粉红凤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亮亮的正盯着自己看。
“老大,要不还是给他开吧!”粉红凤凰带着哭腔的道:“我已经完全不想睡了……”
所以说我们刚才忍他这么久到底是在搞毛?潘小闲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撑起身子来下炕去,直接拉开了门——没什么好猜测的,敲门的肯定是个和尚,要不是和尚,也就不会敲门了。
门口站着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和尚,正是在后厨里原本负责炒栗子的那位,法号是圆满,跟圆通是同辈分的师兄弟,但是因为圆通代购东西的服务态度对圆通怨念深重。
自从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