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胶皮鞋自己在地上踏步。知道这个消息,女人吓得毛骨悚然,于是就
找到我。
我看到脚印就在她家的角落里烧香,烧香其实没有什么用。那天是她死去丈
夫的祭日,就当作是问声好。妻子水性杨花已经忘记了打扫灵台。我猜是她丈夫
来了,带走了一些东西留作纪念。烧完香,我就开始讹她,取高昂的费用。
她肯定没什么钱,于是我就说没事,钱债肉偿也可以。她同意了,我就和她进了
卧室。
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我想到了鲜花是怎样开放的。鲜花是
这么开放,她也是这么开放。我坐在床边看得垂涎欲滴,她解开自己最后的防线,
用rǔ_fáng裹住我的脸颊。我的脸在拥挤里迅速升温,头发开始炸毛,手臂像提线木
偶一样圈住了她的腰身。
女人摆了摆胸膛说,” 舒服吗” 我用舌头舔了舔乳沟说,” 舒服。” ” 我
丈夫也这么说。” 突然女人一阵痉挛,面目狰狞开始变脸,” 滚开。” 我看她印
堂发黑,心想,糟糕,鬼上身了。我自创了一种鬼上身的驱鬼方法,很简单,对
着她的嘴吹气,魂魄就会从其它六窍飘出来。
可是,我刚想做人工呼吸,女人一瞬间眼神又妩媚起来,她走着猫步靠近我,
涂着彩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捻住裤裆上的拉链,慢慢地拉下我的裤链。弯曲的
指关节不经意的碰到了我的jī_bā。我一瞬间精虫上脑,然后便失去意识。
后来,醒过来时知道,我被女人的丈夫附身了,在我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女
人被操得浑身酥麻,我当时也有种” jī_bā不是自己的” 莫名感觉。女人后来口述
道,丈夫附我身后,操的可欢了,把女人全身侵犯了一遍,嘴巴,rǔ_fáng,后庭,
脚掌,胳肢窝,一个地方都没放过。jīng_yè流了一地,我没死算是万幸。
这女人就是道茗,后来跟我混,因为我差点把她操个稀烂,她也是受害者,
免费做我学徒算是补偿。我把她丈夫的阴灵封在了签字笔的笔管里,这样她就能
随身携带,她丈夫也不会出来作乱。当我将封灵的方法告诉她之后,她有了收集
yín_mó阴灵的怪癖,家里是一堆又一堆的笔筒,而且身材也一天比一天火辣,果然
是被死精养得越来越妖了,最后她自身也被怪异缠身,凡是她看上的男人,都难
免遇上血光之灾,也算是一条克夫的命。如果要破这条命就必须要戒掉骄奢淫逸,
戒掉这些就离尼姑庵不远了,道茗才不会这么做的。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因为道茗封灵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在业界小有名气,家里养的yín_mó成上
千,很多阴灵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魂飞魄散,因此打下了金字招牌。我的一个鬼
界朋友就很怕她。驱鬼专家一般至少都要在身边养一只鬼,毕竟鬼才最了解怎么
驱鬼。
鬼界朋友叫张良,放心,不是刘邦身边的那个。要养他们,首先要与他们结
缘。我就常去敬老院和重症监护房,帮助那些生命垂危的人。很快,我撞上了张
良这只鬼,他得了gāo_wán癌,最后把下体切了也没有活下来。我走出医院,他正好
死了,我走进巷子,就碰上了鬼打墙。
我记得他当时的一句话,他扶着墙面,举步维艰,” 前面那位,帮我一把,
下体被切了,不好走路。” 因为把gāo_wán给切了,所以他的声音和形态是男女不分
的。本来张良切gāo_wán之前是个健壮男人,道茗对他几番诱惑,随后知道他没种,
就没和我抢了。
我问张良,” 你觉得,那个女孩子被yín_mó缠身,哪个可能性比较大” 张良
无所事事,用自己的头发织毛衣,自娱自乐,” 第二种吧,攀在她身上了那个肉
球明显智力低下,只知道肏穴,我、你还有那个女孩,一男一女一鬼,这种强大
阵势围观,它也毫不躲闪,暴露自己,明显是下咒,目的性很强,就是要让那个
女孩生死婴。” ” 哦。” 我拿本子记下,吸取经验,” 还是叫道茗来吧,万一她
喜欢这种只会肏穴的货色呢。” 张良对我展现了一脸厌恶,我就嘲讽他,” 恶心
什么,不是男人。”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我的一个疏忽,让张良附了我身,但
是他把我的眼睛还给了我,让我能看见周遭的一切,但是身体不能动弹。他把我
的身体带到厨房,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菜刀,把我的裤子一脱,拿刀架在我的yīn_jīng
上,另一只手扯起gāo_wán,准备齐根切下。他低着头,让我看的清清楚楚,我拼命
的眨眼睛,求他原谅。
” 再说我不是男人,我就切了你” 张良用刀背在我的yīn_jīng上一划,因为附
身的原因,骨髓上的神经变得很迟钝,于是我就吓尿了。
第二天,张良再次阻挠我起床,施行了鬼压床的技能。我在床上翻滚不了身
子,于是够到枕边的手机,” 你再压着我,我就叫道茗了。” 然后,就听见有人
敲门,张良吓得躲到了床底下,” 你丫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