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烫嘴”
她看着水杯中冒着的热气问。
其实水根本就不烫,小雄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小雄还是喝了一小口说:“不烫”
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小雄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小雄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小雄一眼,仍然偎依在他的胸前,闭目不动,小雄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三婶,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小雄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rǔ_fáng、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小雄眼前,他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小雄怀中,小雄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三婶,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着小雄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
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抚摸着,抚摸着,不知是小雄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rǔ_fáng,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文舒兰的rǔ_fáng像极了小雄妈妈的rǔ_fáng,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他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yù_rǔ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rǔ_fáng。
小雄的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rǔ_fáng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他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shuāng_rǔ上,软绵绵的rǔ_fáng从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小雄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yù_rǔ,不忍释手。
“嗯嗯坏小子”
她白嫩的rǔ_fáng被小雄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
小雄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噢坏小子小雄我被你揉碎了。”
她的双手在小雄身上揉着、抓着,扯去小雄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足蹬掉小雄的裤子,小雄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的小裤头。
小雄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小雄,轻吻着小雄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小雄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yīn_máo,半掩着小丘般的yīn_bù,肥美的yin唇夹着殷红的阴缝,yin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他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in蒂,扣弄着她的诱人的b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坏蛋我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小雄的鸡ba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伸手扯去自己的内裤,而她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小雄的上衣,将小雄脱得一丝不挂,急促的喘息着
小雄的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yù_tuǐ,露出鲜红的y唇一张一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
小雄对准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尽根而没,粗大的gui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舒兰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你好狠啊我已经快一年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幺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三婶,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
小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yù_rǔ,挑逗她的情焰。
“我老公跟珍美的爸爸在外面作生意,都有十来个月没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又一个深闺怨妇,小雄怜惜的精心照顾她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小雄的动作,迎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对嘛别再乱冲胡撞了,我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幺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像你说的,我是过来人了,yi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这幺久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了,怎幺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靠,还能闭,这叫什幺话小雄暗自骂道:这也是个骚b
“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子宫中,我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我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从她b腔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幺长了个这幺嫣云怎幺受得了啊我不知道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