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不出几秒钟,我彷彿升到了仙境一个给人带来无比快感的仙境,在这里
我的欲火升到了顶峰。我那年轻的身体,从未这么渴望、这么急切,我的yù_wàng像
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经都被泉涌而至的激情绷得快要断了。
我垂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阳物,发现它像是个异物,既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又
不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像是个威猛无比、精力旺盛的机器;又像是一条大蛇,
展开盘着的身体,准备出击,如雷射一般扑出去,喷出毒液。
「我的老爷,你的愿望是什么」吉塞拉轻喘着说道。
她现在已是个性情大变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个轻声细语、自矜得像个守贞
的寡妇一样的女人了,她欢迎我来吃饭时,双眼低垂,言辞冰冷拘礼,毫无卑鄙
的yù_wàng。而此刻,她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透出这种
yù_wàng。
「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
「我的夫人,请你告诉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吗」
「我的老爷,我的全身无处不想要你。」
「把你的愿望告诉我,我要听到每个字,每个想法都要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
来。」
「我的整个身心都要你,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现在正张开大口,里
面空荡荡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满。我的rǔ_fáng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
齿。让我像舔婴儿一样舔你吧,我的老爷;你可以同时从我的rǔ_tóu里吮吸乳汁,
我会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jīng_yè。还有一处阴秘的地方我,我不敢
说。」
「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我的老爷,它也渴望得到你。我仔细地看过你,你是那么
潇洒,我的臀部则望你的抚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腾。我的老爷,你现在想得
到我的什么呢」
我感到洋洋自得、欲火中烧。我腹部疯狂的热流像是要传遍全身,那种急迫
的热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让我打好多胜仗,获得许多次高潮,但我还是不愿意
一下子就败在欲火的煎熬之中,不愿意放弃再给欲火加一把劲的机会,只有这样
才能享受同时征服的快感。
我会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脱掉衣服,现在就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
来,满足我的愿望。」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们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到处都是卫士和仆人,我们和城堡
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带子,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我们怎么是好」
「吉塞拉,你想要我吗难道你还没有感觉我的舌尖在你的阴带上抚弄的滋
味还有我的阳物在你的yīn_hù里、我的指头办开你的臀部的滋味呢」
「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此刻,春药似乎才完全起效,因为她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吉塞拉成为一个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顺从的、最高贵的和最令人满意
的奴隶了。
她首先解开了腰间的银色腰带,那腰带状似一条蛇,尾部衔在嘴里,这情形
顿时使我联想我自己那条跃跃欲试的蛇,想把头埋进她大腿间、湿润、温暖的地
方。
她把腰带放在桌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摸系住紧贴在身上的丝绒裙衣的带
子。过了一会,她解开了裙子,又抬手把紧身围腰拉过双肩,再往下扯到臀部,
隐约露出了美不胜收的shuāng_rǔ,上身只剩一件绣花亚麻衬衣,紧贴在她那渴望得到
爱的坚硬rǔ_tóu上。然后,她抓紧了连衣裙,艰难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从里面
走出来之后,再把脱下的裙子挂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着内衣,双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战役中死后的这两年中
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过她这身装束。也许,他也从没见过她这么放肆、穿的衣服
这么少。心里又是这么心甘情愿,因为她一直是个贞洁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
上。
她的衬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
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我喘不过气来,那丰满
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已有很久没人见着、没人摸过了,我全身都有一种如饥似渴
想得到她的yù_wàng。
吉塞拉把衬衣扔过一边,朝我走来,脸上微笑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令,
把她从最后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
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