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他的龙头撞磨到花心的深处,浮云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你爽了哥哥还硬著呢,”魔夜风冷笑著看了她一眼,毫不怜惜她尚且沈浸在高潮的馀韵中没有回神,迳自抽动起埋在她痉挛xiǎo_xué中ròu_bàng继续操著她,“你看,哥哥被你吸得那麽紧。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吧,乖云儿。”
不等她的回答,魔夜风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与rǔ_jiān来回摩擦,自己则表情阴鸷的盯著她的xiǎo_xué飞速挺动著下身。就这样,不知又干了她几百下,魔夜风终於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欲棒将热液射在皇甫浮云的身上。
不理会密室内的春光燃烧的多麽的热情,幕清幽在洞口把守著,根本没心思去听这兄妹两人又玩得多麽过火。只见她懒散的靠在洞边,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不断的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瓜子无聊的磕著。
要说这皇甫浮云真是让她无语。
一个女人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挣扎著骂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qín_shòu变态,现在刚被魔夜风调教过几次,又转口大叫我要我要。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善变也不是这麽个变法。
这两天魔夜风有事没事就上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妹妹欢好,自己则倒楣的成了他的随从跟进跟出的。看著皇甫浮云这顺从劲,日後将她接入寝宫直接封为侍寝女官幕清幽也绝不会惊讶。
真不明白,这男女间那档子事到底有什麽好。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背离道德和秉性,一心一意的只求身体上的满足。骁王是床第之间的高手,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去思索。
那天晕倒在斜阳殿,心里的恐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馀悸。但是後来,是谁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呢?她想不清楚,也问不明白。当时出现过的下人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像捧玻璃一般将她轻柔的拦在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温柔的动作绝对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是他麽……
想到那个人,幕清幽不由得攥紧自己的拳头,心跳的加快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既紧张又兴奋。只有他会那样的抱著她,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但是,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再也不会。永永远远──
伤感的低下头,一股热流哽咽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她不能哭,可是她好想哭。
“在想什麽?”一个温柔低沈的声音不经意的出现在她身後,不用回头,除了骁王不会再有别人。
“没什麽。”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要吃麽?”
魔夜风幽幽的走到他的面前,眉心之间有明显叠起的摺痕,“你在这里吃瓜子?”这小子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意外,不止喜欢顶撞他并且还胆大如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耸了耸肩膀,幕清幽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想哭的情绪後才抬眼望著他。
自从那天她在斜阳殿昏了过去以後,魔夜风对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追究她以下犯上,反而绝口不再提那天的事。这麽轻易的放过她,让幕清幽著实有些愕然。
“现在你有事了。”魔夜风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去给云儿喂些水,她叫的累了。”
望著对方英俊又反复无常的笑脸,幕清幽看出骁王今天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皇甫浮云不再反抗他的缘故吧。这对兄妹,一样的怪胎。
走进密室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幕清幽抬起浮云公主的头将杯口凑到她的唇间,“公主,喝水吧。”
打量著这个满身红痕和手印的女人,幕清幽轻轻叹了口气 。
听到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原本紧闭的眼眸的皇甫浮云突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著喂自己喝水的这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
“你想说什麽麽?”也许是同为女人的心有灵犀,幕清幽将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最终皇甫浮云还是蠕动著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救──我──”
心下一惊,幕清幽本能的回过身去查看魔夜风在不在身边。
还好,他还站在洞口不知在做些什麽。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渴望的眼眸,幕清幽只能轻声拒绝。
“不,”皇甫浮云摇摇头,“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只要你稍微出一点力,我就有办法逃回自己的国家去……”伸手抓住幕清幽的袖子,她又凑近了一点恳求的说,“求求你,帮帮我……他,是个恶魔……”
原来一切所谓的改变只是公主的曲意逢迎,这个女人一直在忍耐著就是!了等待一个恰当的逃跑机会。
沈吟了片刻,幕清幽没有急著挥开对方的手。这更加深了女人的希望,她抓紧时机继续说,“什麽条件都可以,我什麽都能给你。”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幕清幽眼睛里闪烁著精明的光,她的内心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真的?”公主喜出望外的看著她,却不敢欢呼出声。
“当然,”幕清幽俯下身子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