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胸口起伏着,她好像读懂了安雅隐藏在眼底的语言,仿佛这样心疼与不忍,在她看来一点都不陌生。
安雅看着唐宋微勾的唇角,继续手上的动作,手指微曲,轻抚划过,看着唐宋因为她的每一抚,每一勾,而敛眉羞涩。细细水声中溢出的轻喘,丝丝盘旋在安雅耳畔。
……
唐宋将脖颈绷成了一道优美弧线,如花瓣在滋养中悄悄地绽开,伸展了枝蔓,然后全部一一释放。
安雅目不转睛地,将这绝美的绽放尽收眼底。
够了。
足够了。
与此同时,安雅眉头突然紧皱,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微微的颤抖,唐宋因为安雅这轻微的颤抖,心如梦醒般一惊,浴室内雾气越发缭绕,唐宋整理好情绪,将安雅反扣在怀里抱住。
“安雅!”强压着繁乱的情绪,声音低哑到连她都觉得陌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安雅只觉力气仿佛一下子泄光了一样,无力的依偎唐宋的裸肩上,低低地喘息着,她果然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用了血印能动已经是万幸了。
她抬起头与唐宋对视上,那双黝黑的眼底还带着些许迷离之色,歉意又羞涩地柔声说:“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