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脚尖勾起孟祁的下巴,冷傲的睥睨着他:“这话我听过不止一遍,所以,你的话不能相信。”
瞟了眼元君,冷冷道:“动手。”
元君搓着手走过来,孟祁死命的抱着宋锦的大‘腿’,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当太监。”当了太监他还怎么娶‘女’神,他还做着和‘女’神生猴子的美梦呢。
宋锦一脚把他蹬出去,元君嘿嘿笑着走向孟祁,笑的非常邪恶:“小伙子乖啊,叔叔刀法很好的,绝对不会让你疼的。”
孟祁捂着‘裤’裆不住后退,慌‘乱’的摇头。
元君下刀的刹那,孟祁突然飞身而起,和元君打了起来,他宁愿死,也不要做太监,只要想想以后看着‘女’神不能吃的画面,他就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他一边和元君打,一边朝宋锦大吼:“‘女’神,我向你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齐歌了,要是有违此誓,我自断其根。”他这次真是拼了老命了。
齐歌啊齐歌,你可把我害惨了。
宋锦笑了笑,眼珠却是一片冰凉,“可惜,晚了。”
孟祁的心刹那间哇凉哇凉的,他低估了宋锦对齐歌的感情,稍一走神,他就被元君控制住了,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元君一手举着匕首,狠狠挥下……
宋锦目光望着初升的朝阳,淡淡而笑。
看着挥下来的匕首,孟祁绝望了,他闭上眼,等待痛苦的来临,他已经想好了,他要是真变成了太监,齐歌就永远别想好过,即使拼着被宋锦打死,他也要报仇。
预想之中的痛苦并没有来临,孟祁睁开眼看去,却看到一把匕首扎在他腰侧的土地上,元君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往裆部一‘摸’,熟悉的触感让他心底松了口气。
他慌忙扭头,原地哪里还有宋锦的身影,枝叶摇曳间随风送来扑鼻的幽香,告诉他,美人曾经出现过。
他突然喜极而泣,哭的比刚才还要大声,“哇哇哇,‘女’神你竟然吓唬我,我还以为我真的要当太监了呢……。”
这种失而复得惊喜令孟祁格外珍惜,他发誓,他以后一定不会再欺负齐歌了。
他要留着命根子娶‘女’神,虽然这只是个遥远的梦想,但他不会放弃的。
元君笑眯眯的望着孟祁,调侃道:“哭的跟个‘女’人似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孟祁‘挺’了‘挺’刚受到惊吓的小弟弟,无比骄傲道:“如假包换真男人。”
元君乐呵的笑了,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孟祁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恢复了斗志,看了眼穿着一身破道袍‘精’瘦沧桑的老男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味,立刻警惕的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元君伸出枯瘦如柴的手,呵呵笑道:“我叫元君,刚才那‘女’孩是我的新主子,以后请多多指教。”
孟祁:“……。”有人要抢他的饭碗了。
宋锦也不是真的要切了孟祁的子孙根,这小子实在太不听话了,打的他皮也厚实了,要想狠狠教训他一下就是打死他他下次‘毛’病照犯,非得吓唬吓唬他,让他感受到真实的威胁,才能彻底乖顺下来。
还没走近病房,就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和属于男人之间的斗嘴。
宋锦加快脚步,刚准备推开‘门’,便听到齐歌铿锵有力的沉稳声音:“那我也告诉你,想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落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宋锦心底划过一丝暖流,这个男人,是真的用生命在爱她。
另一道男子声音紧随而至,熟悉的令宋锦心脏一阵阵紧缩。
“小锦她爱的人是我,否则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你说的再动听也不过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她只是想给孩子找个父亲,至于对方是谁,那根本不重要,你别傻了,替我养孩子等长大后孩子认的还是我这个亲生父亲,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洛秀笑的非常妖孽且邪恶。
不得不说,洛秀还真的猜对了,齐歌一恍神,脸上就挨了洛秀一拳。
可惜,世事无常,浓烈如酒的爱情抵不过平淡乏味的白开水,她喜欢喝白开水,却从不偿酒。
‘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边推开,两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宋锦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洛秀赶忙从齐歌身上下来,望着宋锦温柔的喊了声小锦。
宋锦没有看他一眼,一步步朝躺在地上的齐歌走去,齐歌右脸上一大块淤青,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眼珠木然的动了动,看着面前的少‘女’嘴‘唇’无声张合了下,喉咙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说的是真的吗?
宋锦笑着摇摇头,垂下脑袋和他目光相对,她说:“刚开始我确实是想给孩子找个父亲,人生路太漫长,我怕坚持不下去,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你受伤了我会心痛,你难过了我也不开心,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如果这还不是爱,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抓起齐歌的手放在温热柔软的‘胸’口,她的笑容格外温柔:“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它只会为你而跳动,所以,不要再怀疑我的爱,我会伤心的。”
她是个理智的可怕的人,但这番话确实是她的肺腑之言。
她试着爱上齐歌,而现在,她做到了。
如果开始牵挂担忧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不是同‘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