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软磨硬泡让那老道士教她,其实很简单,但是却是道家不外传的秘法。
修炼一次便可终身收益。
此法需要五月端午中午的午时面对太阳跪念,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快入本性来,念108遍,以后不需再修,直接拿来用就可以了,落英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多跟着老道士学几手,把他的本事全学会,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了,不过以她的心性,那种清静无为的修炼她根本就受不了。
不过就这一手走遍天下都不怕,比如现在,就正好派上用场。
她对孟祁问道:“不知这位姑娘的名讳?”看到对方冷冷的眼神,落英立刻解释道:“你别误会,只是等会儿招魂的时候要用上。”
“宋朝之宋,锦绣之锦,宋锦。”
落英点点头,觉得这名儿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很快压下心底的想法,站在床前双眸微闭,口中念着咒语,手做捧状,念完了咒,突然大喝一声:“疾!”双眸忽睁,念着宋锦的名字,弯腰摸了一下宋锦的头,轻声道:“回来了。”
床上的人依旧昏迷着,从始至终眉头都未变化一下,落英皱了皱眉,不该啊……
孟祁走过来,看了眼床上的宋锦,“怎么样?”
落英不敢说心底的猜测,只道:“魂已经招回来了,但在外游荡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最迟应该明天就能醒来。”
她应付过那么多大人物,心理素质也早就锻炼出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少年面前,总是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对方那双眼神仿佛能看透她似得,令她不敢直视。
空气忽然冷了几分,落英缩了缩脖子。
“好,如果明天早上她依旧不能醒来,我就剁了你的双手。”孟祁留下这句话,不去看对方瞬间惨白的脸,门外立刻走进来一个黑衣人,跟提垃圾似的把她拎了下去。
等卧室里恢复到一片安静,孟祁在床边坐下,看着昏睡的宋锦,忍不住俯下身,目光对着她的眼皮,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近的他能清晰的看到她那一根根浓密纤长的睫毛,犹如羽毛般,轻轻的划过他的心间。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眸光痛苦又缱绻。
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离你如此之近,你才不会推开我。
有时候就想,你这样沉睡着也挺好,最起码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那个人有什么好,他除了给你带来伤害,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
如果当初,你遇到的是我,那该多好。
两人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掺杂着杀戮、血腥和试探,他轻敌了,所以被缚,那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屈辱最痛苦的日子,而现在看来,那却是他人生中唯一干净温暖的时光了。
只有他和她的朝夕相伴,两人共同修炼,她需要他。
后来,他一步步强大,开始脱离她的掌控,可是他却从未想过伤害她,那颗心早已变质,对主人的敬畏与忠诚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霸道的*。
他想得到她,想成为她的男人,想要她的眼里永远只有自己的身影,即使他在她眼中只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可长久的相伴,他在她心中,终究有些不一样了,这是一个进步,他欣喜若狂。
假以时日的陪伴,他想,她终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好,如果真有那一天的到来,他愿意付出所有去交换。
这一刻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体内的*叫嚣着撕扯着他的神经,喉结滚动了一下,热气喷薄在她脸上,他缓缓低头。
就在唇畔即将接触到她眉心的那刻,他忽然扭头,脸颊埋在她的墨发间,深深喘息。
一手攥成拳头狠狠砸在被褥间,陷下去又浮起来,如般,他的惆怅委屈无处可诉。
她还昏迷着,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有功夫考虑这种事,你还是男人吗?
孟祁被自己恶心了一把。
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再抬头,他笑着给她理了理鬓角:“看你睡的昏天暗地的,都不知道我快急成什么样子了,快点醒过来吧,否则我还真要忍不住杀人了。”
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孟祁离开了房间。
不能把希望压在落英身上,他觉得那女人骗他的可能性很大,他吩咐盛喜把国内所有精通这方面的人都找来,另外也可以把目光放向国外,这世上无法解释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排除有世外高人的存在。
以孟祁如今的势力,一夜之间想找来这些人只是多费点事罢了。
落英这一夜过的极其不好,她几乎一夜没睡,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猛然惊醒,她希望这一夜永远别过去,然而,天还是按时的亮了。
她哭的如丧考妣,完了完了,那女人没醒过来,她今天小命得交代在这儿了。
结果一直到中午都没人来找她麻烦,落英庆幸的想,那女人莫不是醒了?其实只是孟祁太忙,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而已。
早上的时候宋锦果然没有醒来,而这时候盛喜去找的那些高人也到了,这些大多数都是名气在外,实则肚子里没多少东西的骗子,只不过能忽悠罢了,可在孟祁这个煞神面前,什么忽悠招数都没用,一个个都被扒了皮扔出去,到最后孟祁忍不住烦躁起来。
“二少别急,我看主子这种情况,一般的法师道行不足,根本无